劉總身邊的年輕人主動舉杯,“沈總早些時候為行風宣傳,我就看出您的過人之處,如今能單槍匹馬殺出一條出路的女人,哪個不是以一敵百啊?很高興認識沈總,我先幹為敬。”
年輕人舉杯,仰頭,喝完杯中酒水。
根本沒敢讓沈曼作陪。
出於禮貌,沈曼酒杯送到唇邊,想意思意思。
季寒城清了聲嗓子。
沈曼酒杯又回到手裏,以點頭微笑代替。
在場都擅長察言觀色,季寒城如此維護,甚至到了,不願意讓她沾酒的程度,想必不是單純的合作關係。
再者,他們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比那些攜手的情侶和夫妻更像一對兒。
一旦這個方法冒出來,便滾雪球一樣瘋狂釋放信息,眾人口不言語,心裏早就想出了數個不同版本的劇情。
嗯。
啊。
噢!
沈曼嘴角輕輕一劃。
他們把反應掩飾的微妙,卻不難猜出,各自心裏想了什麽離奇小故事。
但不管他們怎麽想,都猜不出沈曼和季寒城真實的過去。
沈曼往季寒城那邊看,想知道男人的反應,恰恰好對上他看過來的視線,目光柔和的一塌糊塗,加之還有隻屬於兩人的小甜蜜。
像在對暗號。
沈曼耳根突然就紅了,不是害羞,是歡喜。
“咳。”季寒城清嗓子,很輕。
恭維、示好的人,漸漸息聲。
生意上場,都是利益共同體,交情不深,談不上多真誠的感情,表麵功夫一個比一個到位。
這種人,季寒城也沒打算讓沈曼深交,但打個照麵,知道是誰和誰一夥兒,往後辦事兒好尋根問底,抄近道,或者精準避雷。
“季先生,沈總,你們聊,我們就不打擾了。”
“有機會還請沈總賞臉吃飯。”有人臨走前遞上名片。
沈曼打開名片盒,逐一送出,“一定的,下次再約。”
打招呼的人離開,季寒城便就近落座,“沈總,請。”
沈曼憋著一聲笑,“都沒人看了,還演戲?”
季寒城拉開椅子,等沈曼坐下他才到對麵,長腿交疊,姿態隨性,“做戲做全套,沒經過你的允許之前,我不能破壞規矩。”
沈曼托腮,“那我謝謝你。”
季寒城脫口而出,“怎麽謝?”
沈曼眨眼,“你說。”
“陪我跳支舞。”
沈曼笑出來,“就這?”
“嫌我提的要求太簡單?我換一個?”
沈曼把酒杯換成水杯,喝兩口潤喉,“我怎麽覺得,你不像是提要求,是跟我鬧情緒。嫌我跟你爸跳舞,沒跟你打招呼?和我秋後算賬呢?”
“寧願跟一個中老年男人跳舞,也不選我,還不許我有情緒?”
噗!
沈曼真要笑岔氣,合著某人在計較這個?
幼稚!
季寒城看她笑了,也不繼續往下說,轉移話題問,“顧漢秋沒搞小動作吧?”
沈曼想想最近顧漢秋的小日子,搖頭,“還沒來得及?或者還沒想好怎麽下手。”
季寒城手指揉一下眉心,“我聽著怎麽有人還挺期待?”
“顧漢秋?得了吧,顧氏在他手裏這麽多年,他都沒翻騰出浪花,現在離開大舞台,他更沒那個本事,我是擔心他這種鐵憨憨,給人當槍使,被賣了還替人數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