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爺……”
劉大龍坐在椅子上,醫生跪在地上,地上滴了一片血,他手臂和醫生的手套上,血粼粼的。
場麵有點瘮人,導致小弟沒敢往下說。
劉大龍氣的想宰了他,“說!”
“是……我們接到消息,彪哥他、他帶一群條子,去你家了。”
所謂的家,其實就是空殼子,劉大龍市區的房子沒放任何違禁品。
狡兔三窟,他的房子也不止一處。
可彪子帶條子去抄家,說明那幫人已經公開對他下手。
和季寒城還隻是黑吃黑,流血動刀鬧的再大,都是搏命的事兒。
條子那邊不一樣,他們一旦查到什麽,就是一鍋端。
劉大龍咬住壓槽,“奶奶的!”
他一動,扯到傷口,打了麻藥感覺不到疼,但醫生手一滑,針紮歪了,搞的鮮血外溢。
“龍爺,您先坐下,您坐下。”
劉大龍火燒火燎,“能不能幹!不能敢剁了手喂狗,縫個傷口費老勁!”
醫生嚇得一腦門汗,“龍爺,縫合不是開刀,得一點點來,五分鍾,您再等五分鍾。”
別說五分鍾,劉大龍現在屁·股著火,一秒也不想等。
終於,傷口包紮完。
期間,劉大龍做出個方案,招呼來幾個人,“留點兄弟,看好季寒城,別讓他離開半步,剩下的,跟我出去。”
兄弟小心問,“龍爺,現在咱們是不是得找老陳?”
龍爺啐,“老子每年花那麽多錢養一群狗,關鍵時候每一個露頭的?老子的賬本白寫的?”
小弟明白,“是,龍爺,我去開車!”
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越野車一輛都沒留下。
等塵沙終於落回地麵,揚起的灰不再阻礙視野,阿智才問,“老板,劉大龍幹什麽?”
跟個瘋子似的。
季寒城道,“他老窩被人查了,劉大龍當然坐不住,找他那些靠·山庇護。”
阿智問,“咱們呢?就留在這裏嗎?”
季寒城看看時間,“別急,有人來接。”
阿智還想問,季寒城指指對麵的椅子,“坐下,看看風景。”
阿智一時被噎住,他可沒老板那麽好的心理素質。
人是坐下了,心還是懸著,“劉大龍在這裏作威作福好多年了,連個查他的都沒有,可見他手裏資源不少,能一把撅起來嗎?”
季寒城頭枕著手臂,“劉大龍以前偷雞摸狗,有些人跟著分一杯羹,給他當看門狗,現在能一樣?”
這次他傷的是沈伯榮,順藤摸瓜,給他擼一串兒,那些人也得跟著跌下來。
他們跟劉大龍撇清關係還來不及呢。
阿智想到這裏,心也放下了,看看四周的風景,注意到河邊那些匆匆散開的女人,“老板,那些,是不是劉大龍抓來的?”
那些女人,長得都不差,就是……怎麽說呢,有種病態的美。
季寒城道,“嗯,被控製了。”
“您是說,她們都……”阿智做了個在手背上用鼻子吸東西的動作。
擄掠來的女人,想讓她們服服帖帖伺候,肯定得有吊著她們的上癮物品。
劉大龍手上沾了不幹淨的東西,你玩意兒可是不見血的刀。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