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眼通天,再假裝不知情,也該對林嵐有所行動,或者拿周佑霆開刀,為何直到今日,也沒見周佑霆有任何影響?
季朗坤在計劃什麽?或者,在等待什麽?
沒聽到沈曼回答,季寒城動了動她的肩,“想什麽呢?”
沈曼搖頭,“叔叔和阿姨去看阿榮了,他們一家四口團聚,咱們別去湊熱鬧了吧?去看謝文東?”
季寒城同樣,他素來不喜歡參與別人的家務事。
鮮花是護士提前送來的,放在茶幾上,淡淡的香味彌漫整個病房。
謝文東康複的差不多了,郎岩不讓他出院,是做最後的鞏固治療。
“郎岩親口說的?”
沈曼懷疑謝文東為了安慰她而撒謊,想想看,他傷的都要半身不遂了,少說也得一年半載,怎麽這麽快?
謝文東活動手臂,很輕鬆的拎起床頭台燈,“給我個啞鈴,我照樣拿起來。”
沈曼替他開心。
他臥床許久,受苦,遭罪,也算為當時的錯付出代價,她心裏那些疙瘩,雖還沒完全解開,卻不會耿耿於懷。
“出院後,要做康複治療,大概也得小半年,不過再堅持堅持,還能像以前一樣。”
謝文東愧疚,“我想盡快康複,有任何用得到我的地方,我能立刻采取行動,而不是現在,隻能幹著急。”
季寒城開口,“你現在的任務就是養傷,有用得著你的時候。”
謝文東在醫院也沒閑著,每天都在托人暗中調查,想挖出安好差點被劫持的凶手。
隻是線索總是查到一半就斷了。
確切來說……
斟酌一下,謝文東還是說出疑問,“季總,不瞞你說,那件事,我查了,隻是最後的指向……”
季寒城替他說下去,“我父親。”
對方是季寒城,他知道結果,謝文東並不意外,於是點頭,“是,不管從哪個方向著手,最後都是牽扯到你父親,我不敢妄加猜測。”
但如此明了的指向,又不得不懷疑。
季寒城道,“看來,始作俑者的伏線埋的很成功,不管我還是你,調查的結果都一樣,他是擺明了想挑撥我們父子關係。”
謝文東問,“季總覺得,絕不可能是您父親?”
“越是這樣,越可以排除可能。”
謝文東對人心狡猾沒那麽高深的見解,他提出自己的猜測,“倒也是,退一萬步說,如果真是季董事長做的,一定做的滴水不漏,我的人根本沒可能查到他頭上。這次他們故布疑雲,就是要混淆真假,讓我們認為您父親是凶手,既能讓你們父子關係有罅隙,又能轉移對真相的調查。一石二鳥,用心真險惡!”
季寒城道,“正因如此,至今我還沒找到頭緒。”
謝文東歎了口氣,握著拳頭很想激憤的打人,“可惡!到底是什麽人縮在後麵,他還想幹什麽?對孩子下手,真踏馬不是人,抓到真凶,瑪德片他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