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東頭疼的要命,現在怎麽收場?
他晃了一下佩妮,“喂,你怎麽樣?知道怎麽回家嗎?”
調酒師都看不下去了,他提醒,“帥哥,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是鬧矛盾的情侶啊,不早了,你女朋友也不清醒了,什麽不開心的不爽的,睡一覺全都解決的明明白白,離家遠嗎?遠的話附近住一晚,路口酒店,環境舒適。”
說完他還特別社會的拿出一個小小的塑料包裝袋,塞進謝文東的口袋,拍了拍,笑的不懷好意,“別說兄弟不幫你,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謝文東也沒看清楚他放的是什麽,不過八成就是那個玩意。
這人是不是戲太多?知道個屁就瞎摻和?
佩哼哼唧唧的賴著他,頭重腳輕,說話大舌·頭,“你……還沒回答我,你說,你對我到底什麽意思?我們都要訂婚了,你為什麽不肯碰我?你說啊!”
謝文東頭皮發麻,你可閉嘴把掃把星!
一個爛泥一樣的佩妮,還有一群看熱鬧指指點點的吃瓜群眾,今天他出門沒看八卦圖。
萬般無奈之下,謝文東隻好吃啞巴虧,他任命的道,“回去,咱們回去說。”
謝文東背起佩妮,身後還有人吆喝,“帥哥好好對你未婚妻,別出來混了!有個女人這麽死心塌地的愛你,你得珍惜!”
珍惜個屁珍惜!
謝文東不知道佩妮住哪裏,從這裏到家也挺遠的,他喝了酒不能開車……
哇啦!
他沒想出個所以然,隻聽到一聲糟糕的聲效,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佩妮那一口,恐怕隔夜飯全部都送給了他,他身上一股味道混雜了各種海鮮和酒氣。
“靠!!你是不是故意的?!!!”
可他背上的女人渾然不覺,軟呼呼的趴在那裏,手耷拉著,沒骨頭一樣,嘴巴裏也不知在嘟囔什麽。
含含糊糊,嘰嘰咕咕。
……
終於把佩妮丟到酒店的床上,謝文東已經累的不想動彈,潦草的脫了髒透的衣服,那股子味道讓他懷疑人生。
什麽美女,吐出來的東西還不是一樣的臭?
迅速衝了澡,謝文東裹著浴袍,坐沙發鬱悶。
佩妮還是被丟過去的樣子,半趴著,一動不動的,老老實實像個被丟棄的孩子。
腳上踩著高跟鞋,衣服太短了,這麽一弄,後麵抽了上去,可以看到女人光潔的後背。
估計女人的皮膚普遍好,細細膩膩,就算不摸也可以想到絲滑的觸感……
謝文東搖搖頭,不讓眼睛往不該看的地方看,就算這是沈曼的死對頭,他好好的懲罰她一頓,白睡一晚再錄點視頻要挾她也不為過,可他做人有底線,有些手段也不屑用。
謝文東三兩下脫了她的鞋丟一邊,又把她往裏麵推了推把人扶正,別回頭睡到半夜被自己被憋死。
做完這些,謝文東困得真不開眼,昏昏沉沉的躺了下去。
今天這麽一搞,他已經陰影了,再也不想去酒吧給自己找麻煩。
雙人床足夠大,佩妮睡中間,謝文東用了一個邊,扯過來一角被子搭肚子,躺的板板正正。
睡著睡著,就不對勁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