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古語的複雜,每次富蘭克林教授新古語的時候都是隻教授一個,並且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法學的課程內容肯定會被這個新古語所占據。
他會花上十幾的時間來詳細地解釋這個古語,采用各種辦法讓學生們去掌握這個古語的讀法、語意以及畫法等等。再之後的十幾裏,他會圍繞著這個新古語延伸出內容來,比如圍繞著新古語組詞,一方麵能進一步加強學生對於新古語的理解,另一方麵也能鞏固老的古語知識,可謂是一舉兩得。
所以每當學習一個新的古語的時候,富蘭克林的這些學生們往往需要一個月出頭的時間才能初步掌握。
可是並沒有人覺得慢,學生們都習以為常了,甚至還有許多人覺得這速度很快了呢——要知道,第三區的其他法師,教得更慢的可是大有人在。
就比如那位本森先生吧,有朋友在本森先生那裏學習的學生可是聽過的,本森先生教授一個古語往往需要一個半月甚至兩個月的時間,就算是本森先生手下古語成績最好、學得最快的那位佩姬姐,5年時間也才學了48個的古語,這教學速度可和富蘭克林先生完全沒得比。
而也是習慣了這樣的古語學習速度,所以學生們突然一聽富蘭克林在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裏突然要教授兩個新的古語才會這麽驚訝。
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一個古語都學不會,兩個怎麽可能學得會?
就在他們一邊驚訝一邊疑惑,納悶著今富蘭克林先生是怎麽了的時候,富蘭克林先生已經對這兩個新的古語做了一個大概的講解,接著,學生們就見到富蘭克林先生毫無征兆地拿起濕抹布,把石板上畫好了的兩個古語突然給擦掉了。
還沒抄完呢!
下麵有正在對照著石板一點點慢慢勾勒古語圖案的學生一愣,也有那還沒下筆、還在觀察著古語圖案的學生也是傻了,盯著富蘭克林的麵容看了半。
富蘭克林先生今這究竟是怎麽了?
按照往常的規矩,這兩個古語在接下來的幾裏不是應該一直畫在石板上不會擦掉、以幫助他們加深記憶的嗎?
還沒等他們回過味來,富蘭克林開口了。
“現在,誰能把我剛才所教授的這兩個古語一下?我是,讀音、大概的意思這些。當然,如果能畫出來,那就更好了。”
嗡!
下麵的學生們都齊聲低呼了起來,仿佛有一隻獅鷲在客廳裏低空掠過,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把不理解地目光投向了桌子後的富蘭克林先生。
他正站在那裏,那張高桌的桌麵快到他的胸口了。
富蘭克林先生在什麽?他剛才對於這兩個古語隻是隨便講了講,連發音具體是怎樣的都還沒有和他們詳細反複地練習過呢,他們怎麽可能“一下”?
個屁啊!絕大部分學生現在根本都不記得那兩個新古語的大概發音了呢,更別意思了,至於畫出來……
古語的結構本來就很複雜,又非常精細,很多時候某個部分畫長了和畫短了就代表了兩個截然不同的古語。對於這樣一種極其複雜的語言來,每一個新古語都用大量的時間去臨摹、去練習才可能記住完整的圖案形狀,怎麽可能隻是隨便講一下就記住它的結構?
但是富蘭克林卻並不體諒他的學生。
諾曼注意到,富蘭克林的目光向他投了過來,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又轉移了開去,對著靠近客廳門口的某個位置上的男生指了一下,“賈斯汀,你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