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我還聯係過師父啊,那時是劉小風和陳信都被困住了,我問他有什麽辦法。
可是這才過了多久啊,怎麽他村裏的人都不記得他了?
是惡作劇嗎?很明顯師父沒這個閑情,並且他也不知道我會來。
我還是不信邪,一個人存在過肯定會留下點痕跡。
我攔住一個大嬸,問道:“大嬸,你們這裏有個替人解蠱的徐豪賢嗎?”
“沒有啊!”大嬸回到。
“那你們如果中蠱了,會找誰解?”
“一般我們這個地方的人,年紀大點的都會解。”大嬸說到。
我蹲在地上,煩躁的抓著頭,這是怎麽了?我掏出手機撥師父的電話,提示師父的號碼是空號。
空號?就算師父停機了,離我上次聯係他也沒多久,不可能號碼就被收回去的啊。
“大叔,會不會是你記錯地方了?”小唐樂問到。
我搖了搖頭:“我不會記錯的,這村子裏的人,關於我師父的記憶全都被抽掉了。”
“抽掉記憶?怎麽做到?”小唐樂問到。
“催眠吧,催眠應該可以做到。”我回到,可是要對這麽多的人催眠,那是一場多大的過程?
我忽然想到,師父每個周末都會去鎮上采購一些草藥,還會去郵政局問問有沒有自己的信件。郵局的人肯定認識他!
“小唐樂,我們去鎮上!”我說到。
我站起來後,又去師父鄰居家打聽了一下師父義子的電話號碼,他們不記得徐爺,但是徐爺的義子肯定記得。
在去鎮上的路上,我給徐爺的義子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我問道:“你好,是徐先生嗎?”
“對,你找誰?”對方回到。
“我找你父親徐豪賢!”我說到。
“我父親?你打錯電話了吧?我是孤兒啊!我也沒有父親,我是徐良收養的,可是他老人家早就過世了。”
徐良?應該是指師父的父親,我連忙問道:“那你師父沒有兒子嗎?”
“沒有啊,你是誰啊?我還有事,就這麽說!”
師父的義子掛掉了電話,到鎮上後,我直奔郵局,進去就問道:“有沒有記得徐豪賢?每周末都會來這裏取信件的!”
櫃台的辦事員搖頭道:“徐豪賢?沒這號人吧?”
徐爺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我走出郵局,呆呆的看著外麵,他去哪了?
這時小唐樂說道:“大叔,是不是所有跟你師父有關係的人,都被催眠洗掉了對他的記憶啊?”
“應該是這樣。”我回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