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除了阿雪以外唯一的親人,去吧,小狐狸去找你母親,你母親一定急壞了。”
阿雪拿著狐裘過來,悉心為她係上:“公主,這次去凶多吉少。”
她拍著阿雪的手,從容淡定:“沒事,不用擔心。就算死下麵也有我母後陪我,倒是你找到機會自己就走。”
“公主”
阿雪還想說什麽的腳步聲已經逼近,最先進來的是依然趾高氣揚的赫連夕月。
她站在人群中,憤恨的指著流光:“我哥怎麽了,是不是被你害了?”
流光玩著手中的長發,媚眼流轉:“你哥去哪兒了我怎麽會知道?別忘了,我可是被囚禁在這青山之丘的人。”
赫連夕月說不過流光,又咽不下去這口氣照著她白皙的小臉重重的扇了一耳光。
一絲溫熱的液體自唇邊流出來,身後的侍衛急忙把赫連夕月攔在身後:“公主息怒,一切等皇後娘娘定奪。”
赫連夕月頷首,一甩衣袖:“哼,赫連流光這一次你一定會死在雲國的皇宮,這樣也和你那下賤的母親是一樣了。”
赫連夕月打她的時候她沒有怒反而攔住阿雪,現在夕月沒有動手卻提起了她的母親。
目光移向夕月,擦掉唇邊的血跡,紅寶石一樣的眸子帶著一片肅殺的寒意:“赫連夕月,總有一天你會死在我手裏。”
夕月被嚇得一怔,後退數步。這樣的眼神和語氣連這些整日舞刀弄棍的侍衛都覺得害怕何況是一個蠻橫跋扈的公主。
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除了錦衣玉食就什麽都不明白。
“你,赫連流光你”她極度的不服氣,卻不敢迎著那樣的眸子上前。
瞪了一會兒輕勾嘴角,嘲諷的看著她:“如何?公主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
“哼”赫連夕月側身,偏過頭:“你切莫張狂,等見了我母後自然有辦法治你,立刻帶走。”
“是,公主。”
十七年了,這是十七年第一次離開這雪山之巔,青山之丘。
掀開布簾,望著外麵一路的景色她想到了許多。十七年前她的母後含淚送她離開的場景依然清晰可見,她父皇站在一邊冷冷相待眼神她也記得很清楚。
3歲多時得到母後病逝的消息她站在青山之丘哭得那般無助,淒涼。望著雲國皇宮的位置恨,複仇的火焰在她幼小的心中慢慢滋長。
她不恨雲皇送她來到青山之丘,她也不恨十七年不準她離開半步,她隻恨為什麽雲皇不能善待她的母親。
十七年雖未離開半步,但是皇宮內的消息還是定期傳到她那裏。
“公主”
不善言辭的阿雪握著流光的手,帶著一絲溫暖。
“我沒事,阿雪。”
放下布簾,有些無力的閉眼遮住那雙輕而易舉便能迷人心智的雙眸。
“我,終於離開了。”
“你的消息可準確?”
李皇後麵色凝重的指著下麵跪著的侍衛。
“回皇後娘娘,消息屬實奴才已經打探了多次。所有的傳言均是大夏國皇上生性殘暴,嗜血,好色成性。已經有不少的女子死在大夏國的皇宮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