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國有一個流光公主麽。”
奴才愣了愣瞥了他一眼:“王上息怒,奴才現在就差人去查清楚。”
他拾起腳步:“再過些時日就是冷無邪的大壽,賀禮可準備好了。”
“是的,王上。賀禮已經送往書房,就等王上您前去過目。”
“準備沐浴。”
“是,王上。”
流光撐著腦袋坐在棋盤對麵,偏著頭樣子乖巧。
“為什麽要辦壽辰。”
“當然是為了慶賀。”
“為什麽要慶賀,自己壽辰自己知道就好了啊。”
冷無邪輕笑一聲,抬手端起精致的茶杯盯著流光。
“你在青山之巔被囚禁十七年自然沒有人肥膩賀壽,不過以後你每年的壽辰我都會幫你慶賀,到時你自然便知為什麽要慶賀。”
流光看了他一會兒,低頭擱下一粒棋子。
“照皇上這樣講我是不是應給備一份賀禮的。”
冷無邪垂眸瞅著流光剛才擱下的棋子。
雖然看著是雜亂無章的進攻策略,可細細一看其實是不條不紊,實實虛虛攻其不備。
“那你準備送我怎麽的賀禮。”
流光搖搖頭:“我是一個貧賤的公主,拿不出什麽奇珍異寶獻給皇上。”
“你不是有一件最珍貴的賀禮麽。”
“我有麽?”
冷無邪肯定的點點頭。
“你有。”
“那是什麽。”
冷無邪修長的手指指著流光,笑的曖昧。
“就是你自己。”
“可皇上你不說我以色侍人,還說你不想要我。”
“你自己主動與我拿東西與你交換的自然不一樣。”
半晌,流光才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然後注意力又回到棋盤上,懊惱的將棋子扔進棋盒。
“為什麽我每一次想要落子的位置都被皇上您給占了先。”
冷無邪審視過棋盤上流光落的黑子,微微一笑而不回答。
他不知道赫連流光跟一個婢女在荒寒的青山之巔是怎麽度過十七個年頭,但是他知道赫連流光在那樣與世隔絕的地方保留下了一片單純的心性。
流光是一個很聰明很有才智的女人,隻需稍加引導便可一通百通。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在流光一片淒苦的十七年裏是哪個人引導了她,哪個人在他最需要溫暖安慰懷抱的時候給予了她。
不管這個人是誰他都會查出來,他也一定會把這個在赫連流光心裏有著不可撼動位置的男人拔出來。
他的女人心裏隻能想著他一個人。
半月前冷無邪當做流光不存在,半月後日日侍寢的除了赫連流光就沒有別人。
原來是皇宮最得寵的鳳靈犀如今還被禁足在自己宮殿,沒有冷無邪的允許她要麽一直呆在裏麵直到老死,要麽哪一日得了冷無邪的憐惜被送回去,要麽就死在冷無邪手裏。
阿雪端著親自做的吃食從外院進來,流光躺在一片樹蔭下的藤椅上。
“公主,您在想什麽。”
流光抬著手遮住那斑駁的樹蔭,有些樹蔭從她手指縫隙中落下來印在她潔白如玉的臉上。
“我隻是在想一個想不通的事。”
阿雪側過身來瞧著流光:“公主在想什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