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的臉色難得正色了起來：“所以哥，你是說，這丫頭就是天選之人……”
白子蘇看著他並沒有說話。
但是以白子墨對白蘇的了解，當他哥哥每每露出這樣的表情時，那便說明了，沒錯，他就是這樣認為的。
於是白子墨倒吸了一口涼氣。
但是他卻還是無法相信。
“可是哥，天選之人，一直都隻是存在於傳說中的，萬年前便沒有什麽天選這人，而這萬年後，不是也沒有天選之人嗎。”
白子蘇開口了。
“如果不是天選之人的話，那麽你還能怎麽解釋她的變態近妖？”
這個問題，果然地讓白子墨不知道該做出何種回答了。
是啊，這丫頭的變態……
除了天選之人，真的再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是合理的解釋了。
隻是他一直以為天選之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但是再想想天選之人的種種傳說……
白子墨的眼瞳卻是倏然一縮，一下子縮成了針尖大小。
他一把便抓住了白子蘇的手臂，聲音裏帶著急促的激動：“哥，那你說，那你說，她是，她是……”
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白子墨盡量讓自己恢複了幾分平靜。
“那她到底是誰？”
白子蘇搖頭，苦笑，攤手。
“這個我也不知道。”
沒錯，這個，他怎麽可能會知道。
不過……
“子墨，你可有想過，我們兩個之所以存在了萬年的時間，卻一直都沒有消失，其實這也是天意呢。”
“噶！”白子墨差點再次跳了起來。
但是這一次他卻是秒懂了自家哥哥的意思。
“所以，所以咱們之所以會在這裏存在了萬年，也是為了等她的到來？”
“鴻蒙浮屠是她的，光明與黑暗的本源是她的。”白子蘇的目光看向九重鴻蒙浮屠，但是他的聲音卻偏偏又似有些悠遠。
“而現在，你和我也是她的。”
白子墨的嘴巴張大了，大得幾乎可以塞得下一個鵝蛋了。
吃驚啊。
他以為自己的心裏承受能力很強大呢，可是卻沒有想到，果然是他想多了嗎？
白子蘇有些好笑地抬手幫他合上了嘴巴。
“哥！”白子墨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這丫頭……”
話到這裏，白子墨又是一陣不短的沉默。
而白子蘇倒是也沒有打擾他，讓他想，等著他想好了說。
好片刻後，白子墨這才再次抬頭目光自九重鴻蒙浮屠上移到了白子蘇的身上。
“這丫頭不簡單呢。”
所以你蘊釀了半天，隻是蘊釀出了這麽幾個字。
不過白子蘇自是不會在意的，他隻是輕笑著道。
“是啊，真的很好奇，她未來到底可以達到何種高度。”
白子墨一抬下巴：“不用好奇，咱們會看到的，而且還會和她一起呢。”
“這個死丫頭，敢達到那至尊之位，爺掐死她，讓爺和子蘇做她的本源靈使，她如果敢不上進，那怎麽對得起我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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