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沈義又看向嶽華衣,完全搞不懂這嶽華衣的契約獸,怎麽會殺自己四義宗的人。
其實嶽華衣現在自己也是一頭懵逼。
他家的大銀銀從來沒有幹過這樣不靠譜的事兒。
可是現在看起來……
好吧,他發現這根本就是被虎妞把他家大銀銀給帶壞了。
但是,他能訓虎妞嗎?
不是不能,是根本不可以好不。
且不說虎妞這貓本身就是屬於那種脾氣相當操蛋的類型,單就是淩青竹那護短的性子,怎麽可能會讓人教訓她的貓。
這必須不行啊。
不過大銀銀可不知道自家主人此時此刻的心思,居然直接將嘴裏的人放到了嶽華衣的麵前,然後這貨居然還一臉邀功地甩著尾巴向嶽華衣討賞。
嶽華衣更希望這貨隻是為了討打。
而虎妞那邊已經三口兩口地將自己叼著的那顆人心給吃了,然後便直接當著這兩個大活人,還有一頭狼的麵兒,跳到了這個男人的心口處,然後爪子一抬,便撕開了男人的心口,然後又勾出了一顆新鮮的人心,直接就趴在男人的身上吃了起來。
這一幕,看得沈義目瞪口呆。
他現在完全想像不出來,那個俊美脫欲的淩公子,到底是怎麽培養出來的這麽一隻,
喜歡吃人心的貓的。
不過……
突然間沈義的眉頭一皺,然後走過去,抬手伸向了那人的懷裏。
虎妞危險地一眯貓眼,不過當看清楚沈義不是要搶他的人心,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繼續低頭大吃特吃自己的。
而沈義則是自男人的懷裏抽出一封已經用火漆密封的信。
剛才在虎妞劃開男人的心口時,這封信,剛好露出了一角。
嶽華衣自然也看到了,當下他的目光也落在了沈義拿著的那封信上。
嶽華衣想,他現在已經明白了,為什麽這兩小隻,不傷四義宗的其他人,而隻是宰了這個男人。
果然不是沒有原因的。
而沈義卻已經飛快地打開了那封信,然後一目十行地迅速地讀完,當下沈義的那張臉,可是被生生地氣得幾乎都扭曲了。
“沈宗主怎麽了?”
嶽華衣一看,便也明白了,隻怕那封信裏的內容,並不會多讓人感覺到美好吧。
沈義冷笑,倒是直接一伸手便將手裏的信,遞給了嶽華衣:“嶽三公子請看,不得不說,我四義宗倒是要好好地謝謝嶽三公子與淩公子兩個人的契約獸呢,這兩隻可是真的幫了我們的大忙呢。”
嶽華衣接過了那封信看了一眼,然後也笑了。
原來這兩貨抓到的人,居然是一個被崔家花大價錢收買下來的內奸。
而這個人這應該是正準備給崔家傳書呢,但是隻怕這位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這麽倒黴吧,竟然入了大銀銀和虎妞兩個的法眼吧。
嶽華衣看了一眼兩獸。
這兩隻這是擺明要成精了呢。
大銀銀晃著大腦袋過來求寵愛。
於是嶽華衣抬手在這貨的大腦袋上拍了拍:“幹得漂亮。”
虎妞卻是白了嶽華衣一眼,那意思分明是在說,那還用得著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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