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穿越而來,還真的沒殺過人或者可以說沒遇到死人。
在現代殺人是犯法要坐牢的,而古代呢,殺人就是一種自保,她不停地給自己心裏暗示。
許輕遠也察覺到了李蘊的不安,大掌包裹住她的手掌,輕聲說道,“阿蘊,我若是不殺他,他們就會殺了我們。”
“嗯,我知道,我能理解,就是、來的突然,我被嚇了一跳。”
許輕遠大掌一拉,李蘊被他抱在懷中,“別怕,我會永遠保護你,一輩子都不會放開,隻要我在,你就不會有事。”
“我當然相信你。”
李蘊伸手抱著他的脖子,像是要掛在他身上一樣。
她低首,好巧不巧的看到了,他因為彎下脖頸而露出的黑色印記。
李蘊好奇伸手摸了一下。
溫軟的指腹在他肌膚上輕輕摸著,許輕遠一陣痙攣,似是身體極為歡喜,語氣立刻暗啞沉了下來,“阿蘊,你別玩火,別隨便碰我。”
他的後頸是他較為敏感的地方。每個人身上都有最敏感的地方,有的是人唇瓣、有的人是耳垂,有的人身上的某塊肌膚。
“遠哥,你這裏有個黑色的東西,之前沒曾見過啊。”她伸手又摸了一下。
“別亂碰,仔細著我在這裏要了你。”他渾身緊繃,語氣低沉,眼神晦暗,帶著絲絲**。
火被挑了起來。
李蘊看著這個樣子的許輕遠,倒是沒了剛才的害怕。
“我不碰你就是了,隻是覺著好奇了些。”
許輕遠這才扶好李蘊坐在車上,他下去,邊走邊說,“沒什麽好奇的,就是一個黑色胎記,我好記得你屁股一側,還帶著一個梅花胎記呢。”
李蘊臉色羞紅,雙眼瞪著他,“你怎麽知道我的身上有梅花胎記?”
她自己可都不知道。
“我是你男人,我不知道誰會知道。”許輕遠說的理直氣壯。
他伸手把匕首從死掉的那男人身上拔下,擦幹血跡,重新綁在小腿上。
而那響馬騎著的黑馬,正在道路的一側吃著野草,許輕遠想也沒想,牽著到了李蘊這邊。
“馬比人貴,扔了可惜,牽回去。”
李蘊沒意見,隻是看著那橫死在道兒上的人,有些擔心,“那死屍還要處理掉嗎?是要挖坑埋了,還是扔到山溝裏去?”
好像毀屍滅跡都是這樣做的。
“不用,他是響馬本就是人人唾棄朝廷要抓之人,死了就是遭天譴,沒人會在意。”
許輕遠已經把拴著馬的韁繩綁在車輛後麵,他這才上了牛車,坐在前麵,駕車緩慢而行。
漫漫黃沙的官道兒上,就那樣隨便的扔下了一個死人,這對李蘊來說,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看了下車尾又看了下許輕遠,她麵上一直繃著,絲毫不得放鬆下來。
李蘊心中始終帶有心理障礙,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全部消除。
隻等到了莊子上,進到莊子裏麵,李蘊才稍稍有些放鬆下來。
死人的事沒人說,倒是小黑村的李老太家被搶了,這件事傳的滿村風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