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班心神寧不寧葉羨不知道,但知道他再這樣壓著他,釋放自己的荷爾蒙和心跳,她就心神不寧了。
“怎麽,你不滿意?”
她麵紅耳赤地從他撐著的手臂下逃出,伸手就要拿過鋼筆,“你要是不滿意的話,那我就……”
鋼筆被男人拿起了,“還行,隻是我以為是別的意思。”
“別的意思?”
送鋼筆還能有什麽意思?
難道他看破了她的小九九?
薄庭深晃了一下鋼筆,“裏麵裝水了嗎?”
“恩恩,我裝滿了水來的,你現在就可以試試。”
葉羨點頭,薄庭深忍俊不禁地看了她一眼,拿過書桌上的一張白紙。
葉羨:“……”總感覺他剛才那個眼神怪怪地,有點兒暗含別的意味,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她被看得有點兒別扭,就像被……
“過來。”
薄庭深坐在辦公椅上,打開筆帽,拍了拍自己的腿。
葉羨看了眼他的架勢,儼然是讓她坐在他的腿上。
這個老不正經地,寫個字也不安生,但如果她不坐的話,肯定會被他強勢拉過去。
有了經驗的小白兔自己又奶又乖地坐了上去,薄庭深唇角淺笑,滿意又滿足,握著她的手和鋼筆,開始在白紙上寫字。
“……”
葉羨,“總裁,你把我當成小孩子嗎?還手把手教我寫字?”
“我以為……這樣才是它真正的寓意。”
葉羨:“這樣是哪樣?”
薄庭深看著白紙上的黑墨水,嗓音極富磁性地在她耳邊低啞道,“你為我出……”
葉羨聽到他極低又極曖昧的最後一個字,氣得直蹬他的腿。
“無恥,變態!流……”
“別動。”
“字要寫歪了。”
何止字要歪了啊,人已經歪地不行了!
這個臭不要臉的狼人,他怎麽能……這麽曲解她的意思?
怪不得他剛才問她有沒有裝滿墨水,原來這個‘水’是一語雙關。
薄庭深:“好了。”
葉羨原本還想斥責他,但看到白紙上的字,筆勢淩厲,力透紙背,豎折彎鉤見透露出一股子勁拔的鋒芒。
真好看啊,不愧是字如其人,就是思想要是也能這麽正就好了!
“葉羨是屬於薄庭深的?”
葉羨念出那幾個字。
薄庭深語氣清冷,“用肯定句念。”
“……”葉羨,“為什麽不是薄庭深是屬於葉羨的?”
薄庭深放下筆,緊擁著她的身子,“因為葉羨不要薄庭深。”
葉羨一臉狐疑,“我什麽時候不要你了?”
“真的?”薄庭深黑眸一眯,“那我現在就給你。”
葉羨見他手移到了皮帶上,粉拳直砸他胸膛,“呸,自己留著吧,我要回家了。”
“現在才想回去?”
薄庭深摑著她腰肢的雙臂稍稍施力,她就動彈不得,眸色已然變了,“是不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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