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氣味兒讓她舒服極了!良子,你為什麽不早點兒回來抱我!你是天上給我掉回來的心愛的人,是老天才睜開了眼!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搶也搶不走。
雅莉呀,你早就該把良子還給我,這個優秀的男孩兒就是我的。
上樓之後,鄭良把依鵑放在自己的床上,又給她捂上被子,對著已經睜開眼睛的依鵑埋怨道:“天這麽冷,三更半夜地你蹲在樓下不是找挨凍嗎!”
依鵑用眼睛一動不動地瞅著她,嬌嗔地說:“不是等你嗎,還說呢。”
鄭良心疼地說:“等我幹啥呀!”
依鵑說:“等你幹啥!你說等你幹啥?”她氣囊囊地沒好聲地喊著,“跟你去死!”
鄭良笑了,說:“至於嗎。”
沒想到,依鵑突然嗚嗚地哭了起來。
鄭良很納悶,,這依鵑哭的是哪門子呀?要說應該哭的應該是我,是我憋屈,是我難堪,是我窩囊,是我讓人甩了,讓人踹了!我都沒哭,你哭什麽呀?
他就往前湊了湊,說:“依鵑你別哭了……有啥可哭的,不就是讓人給甩了嗎?甩了就甩了吧,大不了我打一輩子光棍兒!”
“良子,我知道你心裏憋屈,要不你就也跟我哭哭,哭哭心裏就敞亮了。”依鵑真誠地說。
“我有那麽沒出息嗎!你也別哭了,哭有什麽用?”鄭良反倒去哄依鵑。
“良子,你心中就有她?”依鵑問。
“嗯。”鄭良堅定地回答。
“就她好?”依鵑又問。
“嗯。”鄭良還是那麽堅定。
“她這麽傷你,你也不恨她?”依鵑又問。
“不恨。”鄭良說。
聽了這話,依鵑顯然生氣了,撅起了嘴,說:“那你是啥?”
“不知道。”
依鵑把腦袋一下子甩到一旁,說:“你不知道我知道,是癡,是呆,是木頭,是隻知道香不知道臭隻知道愛別人不知道愛自己的一根筋,是天下最大最大的大傻瓜!”
依鵑氣得都直了眼,什麽不好聽的話都冒了出來,她把頭轉過來,伸出一隻手,用一個指頭碓著鄭良的腦袋,憤怒地咆哮起來:“你……你……你是王八蛋!”
說完,“蹭”地從被子裏跳出來就吼:“那你就自己傻去吧!看你啥時能傻到頭!”
吼完,翻身下床,穿上鞋向門口衝去。等鄭良反應過來,她已衝出了房門。
已經讓依鵑弄得昏了腦袋的鄭良跟過去,一把抓住她:“依鵑,你怎麽了?”
依鵑拚命地往出掙脫著,一邊掙脫著一邊繼續吼著:“我怎麽了都與你沒關,快找你那個雅莉去吧。”
鄭良糊裏糊塗地還想問什麽,依鵑已經掙脫出去了,推開房門就往出跑,鄭良捉了兩把沒捉到,繼續追到房門外,依鵑已經衝下了樓。
聽著依鵑咂夯般“通通”的腳步聲,鄭良嚎的心都有。我是怎麽了?沒招誰惹誰的,怎麽都跑了?戀人沒有了,朋友也沒有了!
他幹脆不攆了,進屋狠狠一拉門,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心裏像開了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