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像遇到鬼子那樣,望風而逃。
新潮小姑娘在後麵喊著:“雅莉姐你真是的,這麽大一會兒,你也不閑著——”
當雅莉興致勃勃回到了家,一開樓門,好讓她驚喜:陳戎飛已經躺在了床上。
看起來他真的比自己還心切,一聽說有好事兒比誰都積極。
她一邊脫著外衣一邊偷偷地掀他的被,嗬,好家夥,都脫得光光的了,一絲不掛,連短褲都脫下去了。
她就討厭地把手伸進去,往他的襠部摸著,嘿!那個部件硬得像一個插在那裏的旗杆,威風凜凜地立在那裏,好厲害!
雅莉輕輕地打了它一下,風趣地說:“你啥都不聽話,就這家夥聽話,一看見我就立起來。”
陳戎飛說:“那不好嗎?”
雅莉裝作毫不在乎地說:“不好。”
“不好你還回來?”陳戎飛說。
雅莉就裝作要穿衣服,說:“正好,我還要出差呢,那我走了?”
陳戎飛一驚:“你說啥?”雅莉補了一句:“出差。”
陳戎飛急忙問:“啥時候?”
雅莉一邊膽戰心驚地用眼睛瞅著他,一邊回答:“就現在,飛機票都拿到手了。”
陳戎飛呼地坐起來,他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雅莉說的話是真的:“你逗我吧?”
雅莉認真地回答:“我真沒逗你。”
“哪兒?”陳戎飛問。
“上海。”雅莉回答。
“什麽時候走?”陳戎飛急忙又問。
“我不說了嗎,就現在。”雅莉說。
正打預想的來了,陳戎飛一聽說出差,而且還是一個星期,臉子“呱嗒”就撂下來了,沒好氣地說:“不行,堅決不行!我剛到家,你不是去這就是去那,是成心跟我過不去還是成心跟我做對兒呀?”
雅莉理直氣壯地說:“這怨我嗎?這是公差,不去行嗎?你尋思我願意去啊?”
陳戎飛的態度很蠻橫,說:“為什麽不行?公司裏那麽多人,你不去別人也可以去嗎,沒你公司就黃了!”
雅莉說:“要是別人能代替,領導能不給假嗎。”
陳戎飛說:“你們領導成心拆我的台,跟我過不去,就不去。”
雅莉問:“那我還想不想幹了?”
陳戎飛果斷地說:“不幹就不幹。”
雅莉一聽,心裏好不舒服,要不有人說霸氣的人都不講理,有的人還給霸氣的人下了結論,啥時霸氣?就是蠻橫!
想想依鵑的話,這個時候她才覺得太準確了:嘴裏叼著一根屎橛子,給根麻花都不換。一想到這些話,她就硬氣起來了,說:“就因為這點兒破事兒,把工作弄丟了值不值得呀!”
陳戎飛卻說:“有什麽不值得。今天你去了就不行。”
雅莉勁兒頭更足了,說:“今天我還就得去。”
陳戎飛說:“你要是去了,就別回來了。”
雅莉那個氣呀,簡直要伸出手來去打他:“一有事兒你就拿這話噎我,賭我,就好像我不上你這兒來我就得死,我怎麽就跟你賤到這種程度呢!告訴你,陳戎飛,誰怕誰呀,不回就不回。”
說完就穿上大衣,瞪上鞋子,門“咣當”一摔,下了樓,隨手關上了電話。
她真的想倔上一回。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