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幾一下子就散了架子,茶具有的立即摔得四分五裂,有的幹脆成了碎片,也有的真的很結實,完好無缺地滾到地板上,威嚴地站在遠處,好像在等待著救援。
陳戎飛突然接的自己上當了,拳頭砸的是自己的東西,腳踹的也是他自己的物品。不論用拳頭砸,還是用腳踹,都是損失自己的財產呀。
上當了,上當了!
他四處一看,看見了依鵑放在沙發上的那件新新的米色風衣。
看見了她的風衣讓他覺醒了,伸手把那件風衣抓起來打開窗子,用勁兒意撇,把那件米色的風衣瞥到了窗外。
依鵑一看陳戎飛把自己的風衣給撇到窗外了,手疾眼快,抓起衣服架上陳戎飛的那套名貴西服,順窗子上也跟著撇了下去。
陳戎飛一看,糟了,又吃虧了!
她的那件風衣頂多貳佰元錢,我那件西服一萬八千八百元錢呢!
陳戎飛急眼了,順手抄起依鵑的手包,就要往窗外扔。
依鵑更是不心疼,扔唄,地攤上買的,二十多元錢,裏麵還沒有什麽之前的東西,兩卷手紙而已。
可她也不含糊,上前把陳戎飛的手機搶過去,舉起來就要摔——
陳戎飛這會心疼了,蘋果手機,也挺貴的!
包也顧不得扔了,回手去搶他的手機。
搶回手機他把手裏依鵑的包,很勁一撇:“滾——”
也不知是說依鵑的包還是說依鵑。
這回他沒往窗外撇,而是瞥到了門口。
撇完了,陳戎飛聲嘶力竭地喊著:“統統給我滾!”
依鵑哪裏能受得了他這份兒氣,這一語雙關的話她聽得明白,就用手指著陳戎飛的鼻子問:“你說誰?”
陳戎飛根本不怕依鵑的質問,幹脆就往白了說了:“就說你。”
“是嗎?”就在屋裏陳戎飛和依鵑拔劍怒張的時候,門突然呼地被推開了,直挺挺地走進一個人來,“往哪滾那?”鄭良走了進來。
其實,鄭良是跟依鵑一起來的,依鵑進陳戎飛的屋時,依鵑沒讓他也跟著進,說陳戎飛這小子脾氣大,翻臉不認人,你一個生人,陳戎飛過去不認識你,要進去他一定警覺。
弄不好不但問不出情況了,還得打個雞飛狗跳的。
不管怎麽說,我們過去是畢竟朋友,說深說淺他不能把我怎麽樣,這個把握她還是有的。
說實在的,依鵑也從來就不把他放在眼裏,更不怕他那個張牙舞爪的樣。
以往的時候,兩個人不管什麽時候,更不管有沒有人,一見麵依鵑就頂撞他,也根本沒把他當朋友看待。
有多少場合,依鵑都把他頂撞得紅頭漲臉的,有時甚至是尷尬得灰頭土臉的。
可陳戎飛從來沒生過依鵑的氣,更不嫉妒她,回回都是自己給自己找著台階下。
“你看,這不是我妹妹嗎,妹妹跟哥哥頂嘴,那不是頂嘴,那是撒嬌。再說了,好男不跟女鬥,能跟一個女人一般見識嗎?大丈夫哪個不愛美女的啊?愛就得忍著,讓著啊,啥辦法呀!”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