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跟過許多男人上過床,可那都是多麽好的男人那,給了他們我多榮幸啊?多幸福啊?多麽心甘情願啊?
可這個男人我實在看不起他,惡心他,要不我早都跟他有今天了。
可我不跳怎麽辦?不跳他就不告訴我他在哪兒撿到你的衣服啊,不告訴衣服在哪兒撿的
我跟良子就一點兒線索也沒有,沒有線索上哪兒找你去啊?找不到你我心痛良子更心痛。
跳了吧!舍了吧!
不就是一眯眼睛的事兒嗎?就當我今天讓一個男人強暴了。
想著想著她的眼淚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一滴一滴的,不慢不快的,大滴大滴的,掉在了她的衣服上。
賈士人吝惜地用雙手捧著她的臉,暖暖地,說:“寶貝兒,別哭,咱就一會的事兒,完事兒我要想不起來你就打死我,打死也不用你償命。好吧?”
“不好,”依鵑厲聲地喊了起來,“我要是願意給你不早就給你了嗎?你不知道啊!”
“那今天不是為了你嗎?要不我沒靈感呀。”賈士人說。
正在依鵑咬著牙要去脫衣服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
電話一響,賈士人一機靈,急忙問:“誰?”
依鵑拿過電話一看來電顯示,就嚎啕大哭上了。
鄭良在家裏等得很著急,讓依鵑跟那個男人打聽雅莉衣服在哪兒撿來的,不就是一句話兩句話的事兒嗎?怎麽這長時間還沒有回音呢?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裏邊要有這些故事,更沒想到依鵑要付出那麽大的代價。
鄭良拿起電話給依鵑打過去,電話裏立即傳來依鵑的嚎啕大哭的聲音,
“嗚嗚……”是依鵑的哭聲。
“依鵑你怎麽了?”鄭良著急地問。
“嗚嗚……”依鵑隻是哭著,也不回答鄭良的問話。
“依鵑,你快說,怎麽了?”鄭良催著她。
“嗚嗚……”依舊是哭聲
“依鵑——”鄭良喊著。
“嗚嗚……”她就是不說話,一個勁兒的哭著。
鄭良很著急,就一個勁兒地問:“咋地了?咋地了?”
過了很大一會兒,依鵑終於說話了:“良子,你說,咱倆這是咋地了?怎麽就這麽癡心?怎麽就這麽實意?她雅莉把咱倆咋唬住了?一個心眼兒對待人家,半點兒私心也沒有,實心實意地找,啥都能豁出來了。”
鄭良說:“那不就對了嗎?朋友嗎。”
依鵑說:“不就是一個朋友嗎?劉關張桃園三結義還有動動心計的時候呢,還摔摔孩子呢,咱倆就是一個傻勁兒往前闖,啥都舍了,合適嗎?不是一對兒傻子嗎?”
“依鵑,不傻,咱仨就是那桃園三結義了,咱仨就是劉關張了,咱不後悔,不管是什麽,隻要是處上了,就得用心去對待。”鄭良說著說著,也哽咽了。
“嗚嗚……”眼睛接著又哭了起來。
鄭良覺得依鵑那頭有點兒不對勁兒,不就是找賈士人問問在哪兒撿到的衣服嗎?一句話兩句話的事兒,不但這長時間不回來,怎麽還嚎啕大哭啊?怎麽還突然感慨上了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