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敲著門一邊掏出電話,打給依鵑,說:“依鵑,你開門呀。快給我開門。”
依鵑無可奈何地說:“他趴在我身上不讓我動。”
“啊!”鄭良一聽說他趴在身上幾乎驚恐萬狀了,“什麽?都趴在你身上了?依鵑——使不得。”
“恩,壓得我起不來。”依鵑說。
“糟了,糟了。依鵑,咱不能啥都舍啊。”鄭良急得心都碎了。
“還沒舍出來呢。”鄭良說。
“都趴在你身上了怎麽還說沒舍?”鄭良說。
“真沒呢。不是你想的樣子,我的褲帶還沒解開呢。”依鵑告訴他。
“哎呀,”鄭良鬆了口氣兒,“那你就別解了。”
“恩。”依鵑突然改變了主意,雙手用力一推,一下子把賈士人推了出去,然後,一骨碌爬起來,翻身下床,伸手把門打開,鄭良隨之而進。
賈士人傻了眼。他坐在床沿兒上,滿臉的怒氣,一副怒不可竭的樣
鄭良幾乎就是他的絆腳石,怎麽哪哪兒都遇到他呢?
上次在廠房院子裏就是他差點兒攪了他的好事兒,這回又是他,不但攪了,而且比上次還嚴重,是徹底攪了,到口的好東西讓他給弄飛了。
就差一會兒了,也就是再過一會兒的功夫,讓他垂涎已久的俊俏姑娘就能讓他壓在身底下了。
多好的機會呀!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這樣,賈士人就把全部怨氣都撒在鄭良身上。
再去問他衣服在哪兒撿來的時候,賈士人這回幹脆說:“在哪兒撿來的與你啥關?我是撿的,不是偷的,又不犯法,誰能把我怎麽的!”
“知道你不犯法。”鄭良就商量著,說,“那你就告訴我們唄。”
“不告訴。”賈士人沒好氣地說,語音裏明顯帶著報複。
“為啥?”鄭良把眼睛瞪得大大地,問道。
“不為啥,你攪了我的好事兒。”賈士人還說了真話。
看起來這小子是不能把撿衣服的地點說出來了,依鵑有點兒急,這個嫉惡如仇的姑娘,跑到賈士人的廚房,憤怒地抄起一把菜刀,衝回來就往賈士人身上砍去。
鄭良急忙抱住她:“依鵑,不行,堅決不能這樣做,要是這樣做了,把他砍死了,不但信兒也跟著沒了,咱還得嚐他的狗命,不合適。”
依鵑呼呼地喘著粗氣,眼珠子都紅了。
鄭良把眼睛壓下,回過頭去對賈士人說:“那你告訴我們,我們給你點兒錢。”
“不要,你覺得我缺錢嗎?我爹給我扔下的錢,差點兒沒到一個億,別說我這輩子花不了,就是我下輩子下下輩子的兒孫也花不了,你說你那點兒錢能打動我的心嗎?”
賈士人無不自豪地說。
“那我們請你去飯店。”鄭良又說了個條件。
“不去,我們家的夥食天天都比飯店好。”賈士人吹起來了。
“請你喝酒。”鄭良說。
“我煙酒不好,就喜歡女人。”賈士人書畫實說了,這個人真是恬不知恥。
“……”一句話噎得鄭良啞口無言。
這小子真是無恥到了極點兒。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