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撅噠撅噠地一個人向舞廳走去。
男人反而如負重釋地說:“去吧去吧。”
吳貝貝偷偷一樂,心想,你走了才好呢。
哼?哼什麽?哼也沒用了,不信咱們走著瞧。
看著那個女孩兒走進舞廳,吳貝貝又叫了起來:“哎吆,怎麽那隻手也疼起來了?也紮上刺兒了。”
男人就急忙拿起她的右手。
“哪兒呢?”男人又心疼地問
“不知道。”吳貝貝又嬌嬌地說。
“這兒?”
“哎呀,不是。”
“這兒?”
“哪兒都不是。”吳貝貝假裝生著氣。
“哪兒都不是我怎麽辦?”
“你這個人怎麽這麽廢物?”吳貝貝說出來的話有點兒不好聽了,“連一個刺兒都找不著。”
男人抬起頭來正要爭辯,可一看見她的目光,瞬間就軟了。
這女人的目光不是氣,更不是怒,而是柔,是暖,像三月裏春風那麽柔,又像五月裏的陽光那麽暖,柔得可親,暖得動人,柔柔中透著浪氣,暖暖中洋溢著無限情意。
就覺得一下子穿進了他的身體裏,隨後,一點兒一點兒地往他的心坎兒裏滲透。
這縷春風,這股陽光又順著心髒往肝兒、肺裏擴散,最後連腳趾頭都有了溫暖。
再低下頭去揉她的手時就不是揉了,是摸,用心去摸,時不時地還攥了起來。
這一摸,一攥,聽到了對方明明是有那麽微弱的哼哼聲,是那種女人在床上被日時舒服了以後發出來的哼哼聲。
這個聲音一出來,男人的膽子更大了,他一下子把她的手牢牢地攥了起來。
看見原來的那個舞伴兒已經進了舞廳,就把攥起來的手捂到胸口。
捂到胸口上看女人還是沒有什麽反感,就把那雙攥起來的手送到嘴唇兒邊。
剛要去親,吳貝貝一下子把手抽出來,嬌嗔地打了他一拳,罵道:“你壞,你壞,壞男人!”
男人再次抬起頭來,調戲地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誰愛你,誰愛你,別耍流氓。”
吳貝貝歪著脖子罵道,“好好找刺兒。”
男人哪還有心思找刺兒了,拽著女人的手,心裏高興著,把女人的手攥得更緊了。
吳貝貝喊著:“好疼,好疼。”
“哪兒疼?”男人問。
“手。”吳貝貝說。
“奧,我尋思是那呢。”男人不懷好意地問。
“那是哪兒?”吳貝貝其實已經聽明白了,聽明白也裝作不明白,像是很認真地問著。
“那就是那兒唄。”男人用眼睛直勾勾地瞅著吳貝貝的襠部,笑嘻嘻地說。
“壞東西”吳貝貝就往出拚命地抽手,“把那給你,你敢要嗎?”
男人一點兒都不臉紅,說:“你敢給,我就敢要。”
吳貝貝的手被人家攥著呢,她抬起腿,給了他一腳:“不累死你!”
“不好說,”男人嘴都要樂歪了,“不信試試。”
“你這個人看你跳舞跳得挺美的,可人怎麽就這麽騷呢?”吳貝貝撇著嘴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