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貝貝憋著樂,問:“為什麽?”
賈士人故作正經地說:“我是哥哥你是妹妹,看哪個哥哥跟妹妹喝交杯酒了?使不得,使不得,千萬使不得。”
吳貝貝還是開懷大笑起來,說:“大哥的界限還劃得挺清楚呢。”
你不是能矜持嗎?好啊,看你接下來還能不能矜持住?
想著,她就抬起一隻手來,伸過去,搭在賈士人那隻放在桌子上的手,然後眼睛向著他放了一下電。
就放了一下,很媚很媚的,一閃即逝的,隨後就收了回去。
吳貝貝看著他,賈士人明顯激動了。身子猛然往前一傾,熱乎乎的臉,就要貼上桌子對麵吳貝貝的臉了。
可桌子太大,身子是傾過來了,臉倒是沒夠著吳貝貝的臉。
吳貝貝趁熱打鐵,抬起眼睛,瞪瞪地盯在了他的眼睛上,讓四目完全相對了。
這一回吳貝貝把電一直放到底了。
把個賈士人放得渾身都篩上了糠。
吳貝貝心裏罵著:你他媽地倒裝啊?王八蛋!
心裏這麽想著,嘴上卻說:“賈哥,我熱了,想把外衣脫下來,你不介意吧?”
賈士人擦著頭上的汗水,說:“不介意不介意。”
吳貝貝一抿嘴兒,笑靨如花地說:“那我就脫了。”
說著,就把外衣脫了下來。
吳貝貝把外衣一脫,可讓賈士人難辦了。
那一天吳貝貝穿了件兒低胸的開領衫兒,低到前胸的乳溝下,不但胸前的溝壑暴露無遺,溝壑兩邊的高大山峰也露出了很大很大的一個部分,白白的,鼓鼓地,漲漲地。
像兩隻暗藏的跳兔,似跳非跳,不跳像跳,像跳又不跳,這種即隱又現,即現又隱,讓坐在對麵的賈士人難受得很。
更要命的是吳貝貝的那兩隻胳膊,蓮藕一樣,胖胖地,圓圓地,一伸一展,閃著白色的光。幾乎要把賈士人的眼睛都迷得不想眨了。
手上一顆大鑽戒戴在手指上,發出金光閃閃的光芒。長長的脖頸下,一串純珍珠大項鏈,耀眼奪目,把這個女人映襯得更加富貴華麗。
賈士人隻是用眼睛的虛光虛了那麽一下,這一虛不要緊,腦袋頓時轟地一下子就炸了,
這女人太迷人了!
雖然沒有自己的女舞伴兒年輕,沒有女舞伴兒漂亮,可她比她更勾人,更讓人浮想聯翩。
看吧,不行,那說明他一定好色。
認定他好色這個女人還能搭理他嘛?
不看吧,抑製不住自己的眼睛,抓耳撓腮地想看。
正在賈士人左右為難的時候,吳貝貝說話了:“賈哥,你真不講究,我的手那天紮得刺兒你還沒給我薅出來呢。”
說著,沒用賈士人回答,就把手遞過來,“你看,你看。”
“是嗎?”賈士人就像抓住了救命草,一下子抓住了吳貝貝的手。
吳貝貝矜持地要往回抽,欲抽不抽的時候賈士人就把她的手攥緊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