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良的臉已經燃起了火燒雲,汗水滴滴答答地淌,再說起話來就磕巴上了:“你,你問我,啥?”
“我問你喜歡不喜歡?”依鵑直截了當地說。
鄭良倒是來了機智,反問道:“你說呢?”
依鵑生氣了:“是我問你,還你問我呢?”
如果說依鵑沒有一點兒醉意那是錯誤的,她還是多多少少有點兒醉了,不但是酒醉了,更是心醉了。
就這麽一個自己多年來喜歡的男孩子,過去,他的身旁有個雅莉的時候,雖然盡在咫尺,也不能把自己的心聲表達出來。現在,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就拉著他的手,甜甜地,蜜蜜地,真真實實地拉著,心能不醉嗎?
心一醉,感情一上升,依鵑就把自己的身體靠在了鄭良的身上,靠上去她又說:“良子哥,我冷……”
鄭良真的以為依鵑冷了,就問:“那怎麽辦?”
“你抱抱我。”依鵑直截了當地說。
抱抱?抱抱你!是她說得嗎?要是她說的,那怎麽辦?
真要是抱了,這還得了嗎?
“依鵑,那不好吧。”鄭良極不情願地說。
“好!”依鵑堅決地說,“良子,好。”
鄭良就說:“讓別人看見了,有多不好。”
“我不怕。”依鵑卻說。
“你不怕我怕。”鄭良抖抖地說。
“那我冷你怎麽不怕?”依鵑開始不講理了。
“冷你上床上去吧。”鄭良說。
“那你得跟我一塊兒去。”依鵑又說。
“別呀。”鄭良覺得實在沒有辦法了。
“那我就不去。”依鵑卻固執地說。
鄭良隻好攙扶著,把她連拖帶抱地弄到床上去。
到了床邊兒,鄭良還沒等撒手呢,依鵑一下子攬住了他的腰,使勁一墜,就把他墜到床上。
鄭良惶惶地說:“依鵑,你撒開我。”
依鵑撒嬌地說:“不,我還冷,還得抱我。”
鄭良戰戰兢兢抱著她不敢動,心裏打著鼓,手腳都覺得沒處放,渾身上下打著顫。
“哥,我的身子暖嗎?”依鵑又問了。
“……”能不暖嗎?我的身上全出汗了,可那是嚇的。
“軟嗎?”依鵑撒起了嬌。
“……”你倒不軟,我軟了,嚇軟的。
這嬌還越撒越大了:“哥,你要嗎?”
“……”要?要什麽?鄭良懵了。
這怎麽回答?根本回答不了呀,也沒法回答呀。
鄭良更怕了,他是想躲又躲不了,因為他一躲就得把靠在他身上的依鵑躲摔了。
不躲開吧,這不是借機找女孩子的便宜嗎?
傻了的鄭良,你咋就不明白姑娘的用意?咋就不明白依鵑的用心?要不依鵑罵他是呆子,是木頭,是朽木。你說氣不氣死依鵑?
依鵑用眼睛電也電了,飛也飛了,情也傳過去了,意也表達了。
如果說這用眼睛給他傳情,他還不能明白的話,那她依鵑這麽大個姑娘,用身子貼也貼了,靠也靠了,就這麽鮮活活的一個香體,那麽緊緊地貼在你一個有血有肉的熱血男兒身上,是啥意思你鄭良還不應該明白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