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他好心地勸導著她:“你別這樣好不好。要是一硬到底,我的當事人證據十足,上了法庭你不想離也得離,最終失敗的還是你。”
“嘿,我敗?我他媽的還沒敗過誰呢!”吳貝貝趾高氣揚地說。說完,呼地站起來,“啪”地一下子把吸了一半的煙頭扔在地上,伸手要去取她的背包。
律師知道她要一走了之,就把羅思城的離婚協議書拿出來,攤在她的眼前。
吳貝貝一看羅思城那幾個戎飛走鳳的簽字,幾乎要瘋了。
她眼睛睜得大大地,一臉子的恐懼。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歇斯底裏地喊著。
“小姐,什麽時候簽字?”律師沒有再跟她解釋可不可能,隻是再次用手指點了點那張羅思城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公事公辦地問。
“簽你媽那個屁字!”她伸手就去搶。
多年來的工作經曆讓律師早已預料到了她的荒唐行為,他隻是笑一笑,說:“您別動手了,這是複印件,撕了我還有主件。小姐,還是簽了吧。”
吳貝貝說什麽也不簽,她慌慌張張去找賈士人,讓他跟自己一起去打人。
不知吳貝貝是怎麽知道的,知道了羅思城就要去南方。
但她不知道羅思城什麽時候啟程,等她知道了具體時間好像晚了點兒。
還好,抓緊時間也可能趕上,帶著賈士人就急匆匆往機場趕。
按她的算計,羅思城去南方,一定得帶著那個以身相許的女人,要不他不能離開這個城市,更不能辭職。
這離婚、辭職、去南方,都是因為他有了那個以身相許的女人。
這些年他都受了,怎麽就突然不受了呢,不就是有了個以身相許的女人了嗎?不就是有了新歡嗎?
這麽一猜想,吳貝貝就下定了決心到機場上去攆,去鬧。
鬧她個人仰馬翻,鬧他個雞犬不寧,讓你領這個女人走也走得心裏不舒服,走也走得有後怕。
整不好還行把他們鬧散了,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來。
吳貝貝還下定了決心,他羅思城真要是能回來,工作由我負責恢複,不就是我老爸一句話的事兒嗎?
離婚協議書我給他撕了,不就是我過去不檢點嗎?這回我什麽壞事兒也不做了,晚上他羅思城不做就不做,就當我蹲監獄了,被人限製起來。
什麽陳戎飛,什麽賈士人,都給我滾他媽的蛋,我要跟羅思城好好過日子。
他帶著賈士人隻是一種利用,要是羅思城回心轉意,她就把賈士人當個說明,當他羅思城的麵,大打伸手,打他個賈士人鼻青臉腫,打他個頭破血流,最後讓他跪倒地上給羅思城磕頭,認罪,賠禮,道歉。
來個劉備摔孩子——活買人心。
要是羅思城堅決不回頭,我就讓賈士人還是扮演個打手的角色,打那個以身相許的女人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