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一點,花語打起架來簡直毫無顧忌了,砍瓜切菜一樣的利落,看呆了一群人——不是說家主這個媳婦兒是一個草包花瓶嗎??怎麽這麽能打?!!
其實花語也發現了自己的身手不正常。
畢竟她這一招一式的沒有哪一招像是散打或者柔道,而且打的架越多,她發現自己就越厲害,簡直就跟玄幻小說裏衝破封印的掛逼主角似的。
但是對於花語來說,這是和她身世一樣埋藏在心裏的秘密,沒跟任何人說過。
六個黑衣人全部跟曬大白菜似的躺在地上,花語扭了扭腕骨,眸子一眯,正好看見了餘聞興惡毒的雙眸。
這個世界上有的愛恨是有緣故,有的是沒有的,但是花語覺得,恨這種東西,往往就在一個眼神中被悄然醞釀,並發酵成不死不休的更為可怕的東西。
比如說現在,花語就不知道自己觸到了餘聞興的哪個點,讓這人的想法變成了了“別人讓我弄死她”變成了“我想弄死她。”
餘聞興退後一步,麵上驚懼:“花小姐……你看我做什麽?”
花語:“哦,你長得這麽醜我對泡你當然沒興趣,但是宰了你……”
“放肆!”餘朲怒喝一聲,看著花語的眼神就跟看著這人世間最大的一坨害蟲沒有區別了:“邢堂隱衛何在?!”
此言一出,餘家眾人勃然變色,花語也是捏緊了掌心。
古時候的王孫貴族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或者是為了辦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就會豢養“隱衛”。
這種人和死士差不多,幾乎不會有七情六欲,隻聽從主人的吩咐,是影子一般的存在。
即便是到現在,那些大世家都有隱衛,但是不是什麽天大的事情是不會拿出來引人注意的。
而餘家的邢堂隱衛,可能連在座的許多餘家老人也沒有見過,但卻是聽過他們的凶名的。
這些人隻聽從司掌“邢令”之人的吩咐,三叔公作為旁支在餘家有這麽大的聲望,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為他掌管著餘家的“邢令”。
餘靳淮掌家時尚且年幼,老夫人怕他擔不起這偌大一個家族,所以將邢令交給了一直扶持餘靳淮的三叔公餘樅。
而現在這塊用千年水沉香木雕刻的令牌正捏在餘朲手裏!
餘椿臉色大變。
要是邢堂隱衛出手,花語今日必定留命於此,到時候誰又承受得起餘靳淮的怒火?!
但是邢令一出,立刻就有一個全身都被黑布條裹住的人出現了佛堂之中,地藏菩薩低斂慈悲的眉目都仿佛因這人的出現染上了一絲煞氣。
花語本能的後退一步——還沒有動手,她就已經感覺到這人的強大,威壓仿佛咆哮的猛獸,直直朝花語撲來。
餘朲冷冷道:“拿下這個孽畜!”
隱衛的輕輕頷首,瞬間出手!
花語感覺到這人的掌風帶著摧金挫玉之威,她甚至都來不及出手,隻能狼狽的彎腰避開,一縷發絲卻直接被這人掌風掃斷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