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您沒事吧?”餘桑焦急的都要炸了,緊張的看著不遠處伸手捂住心口的男人。
餘靳淮唇邊溢出鮮血,他毫不在意的伸手擦去,聲音寒冬臘月的冰雪一般毫無感情:“餘聞興那個廢物能請到的人都是廢物,如閣下這般人物,也和那種草包為伍?”
站在他對麵的男人一身青衫曳地,仿佛打的人吐血的人不是他一般,捂著嘴咳得死去活來,等咳完了才露出一個病美人弱不勝衣的笑容來:“我隻是來看一個人。今日勝之不武,實在抱歉。”
餘靳淮體內的“藥”在發作邊緣,之前還被強行壓下去過一次,要不是因為花語一直用寶禪寺求來的藥給他養著,恐怕早就失去神智了,在這個時候實力大打折扣,這人倒也是個明白人。
餘桑心急如焚。
本來計劃天衣無縫,誰知道會冒出這麽個煞星!
也不知道少夫人那裏還撐不撐得住,要是一般人還好說,若那幾個叔公請出隱衛……少夫人估計早就唱涼涼了。
一想到這些,餘桑就控製不住自己想要去死一死的欲望。
可惜他這會兒完全不能替花語提心吊膽太久,因為眼前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已經力挫了2號5號甚至是二爺!
若是他不讓路,估計連看少夫人最後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
餘靳淮感覺到自己體內氣血翻湧,強忍著將那口血吞了回去,“閣下既然不是餘聞興的人,又何必與我為難……閣下要找的人是誰?我或許可以助一臂之力。”
餘桑發誓。
這是他家二爺這輩子在打架時說過的最客氣最軟和的一句話。
青衫男子活像個病癆鬼似的咳個不停,好不容易在咳嗽的間隙裏出聲:“我不是與你為難。”
他看著餘靳淮,帶著一點戲謔,“你長得……和你母親很像。”
餘靳淮眸中瞬間殺機畢露。
他和餘問淮的美貌都是繼承自母親,反倒是餘漁和父親相像一些,但是三姊妹兄弟站在一起的話還是十分容易的就能看出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
青衫男子輕笑:“不過你母親可沒有你這樣冷的眉眼……白白壞了一副好皮相。”
餘靳淮強忍著怒意開口:“閣下認識我的母親?”
“算是認識。”他淡淡的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像是在確定什麽,然後仿佛下一刻就要咳死過去的又咳咳咳了好一會兒,才道:“你可以走了。”
餘靳淮一怔。
餘桑一臉懵逼。
男子那看不清年歲的臉上掛上了一點笑意:“孩子麽……就是要多打擊打擊才能成材。”
·
餘家。
邢堂。
花語在那幾乎能將她撕碎的一擊下狼狽的躲開,但是臉頰還是被刮開一道傷口。
斷發之後又毀容,此仇不共戴天。
花語咬著後槽牙在心裏詛咒了一百遍這隱衛生兒子去搞基,然後又抓著繡著精致梵文的地毯爬了起來,並且深覺就是小強都沒有她堅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