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能做沈聽他爹的趙部長老臉一紅,支支吾吾道:“這……這不是有點事……”
沈聽當然明白。
這裏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是真心想來這個聚會的……哦,除了他,其他人都是被一張紙條逼來的。
紙條上,寫著每個人最在乎或者最不想暴露的事情。
比如說沈聽,給他的紙條上麵就一個字——Adam。
亞當。
他相信給餘靳淮的信息也是一樣的。
這個聚會,是亞當計劃幕後之人組織的,餘靳淮不得不來,鳳桉年不得不來,他沈聽不得不來……
忽然,“哐”的一聲,有人打開了客廳裏所有的燈,頓時客廳裏亮如白晝,每個人可以相互看見對方臉上的神情。
一個穿著燕尾服的小提琴手優雅的走出來,架著小提琴開始緩慢的拉起了一段節奏舒緩的輕快調子,趙部長道:“裝神弄鬼!”
“趙部長此言差矣。”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我從不裝神弄鬼,隻是裝鬼弄神罷了。”
沈聽倏然抬頭,就見一個極其年輕的青年穿著件幹淨簡單的連帽衫,非常休閑的款式穿在他的身上,也仿佛帶了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但是他本人卻是如同那首小調一般輕快,緩緩的道:“感謝大家來參加這個聚會——是我太怠慢了,各位屈駕前來,我卻連一口茶水都沒有準備。”
他說著就要抬手讓下人們去準備茶水。趙部長冷聲道:“我看還是不用了。”
就算有水,可是在場的誰敢喝?怕是喝了就直接上黃泉了!
青年被打斷也不惱怒,妥協道:“好吧。”
他走到了那副巨大的《最後的晚餐》前,溫柔笑道:“其實今天這個聚會,是因為我為我的別墅新做了一點裝飾——諸位覺得這幅畫如何?”
“小學生都認識這是最後的晚餐。”一個沉默寡言的女人忽然爆發了一般道,“你到底想做什麽?趕緊說出來,然後放了我孫子!”
“別著急啊這位女士。”青年緩慢的說,“我們先來欣賞這幅畫不好麽?”
他聲音輕並且淡,臉上也帶著笑意,可是就是沒來由的讓人覺得骨頭裏都在發冷,不敢違背他的意思。
女人渾身激靈了一下,不敢說話了。
青年伸手點在畫麵中其中一人上:“有沒有哪位,勞駕告訴我,這是誰?”
沒人說話。
沈聽剛想湊個熱鬧,就聽見一道清冷的仿佛亞寒帶針葉林裏吹來的寒風一般凍人的聲音:“猶大。”
青年意外的挑了下眉。
餘靳淮淡淡道:“然後呢?許牧。”
許牧眸光閃爍了一下,啊了一聲,“沒想到二爺還記得我。”
餘靳淮輕蔑道:“我沒工夫跟你玩兒這種小遊戲,讓你主子出來見我。”
許牧聳聳肩:“那可真是抱歉了,最近我主子在處理一起叛亂,今天並沒有到場。”
餘靳淮立刻就站起身來要走人。
許牧靠著牆壁說:“但是沒關係,我想今天我們要講的事情二爺也是一樣的感興趣……畢竟Ice才從雀藍山離開不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