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靳淮被她徹底鬧醒了,幹脆半撐起身子用手指捏著小姑娘的下巴,眯眼看著她這張已經出落的足以讓人驚豔經年的臉,淡淡道:“為什麽要選擇放火?”
“……”花語張了張嘴,卻最終什麽都沒有說出來,其實編一個借口對她來說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在娛樂圈裏浸淫這麽久,早就已經練就出了一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但是不管她張口就來的謊話說出來有多麽的臉不紅心不跳穩如老狗,她都不想對餘靳淮說。
所以最終她選擇沉默,小小聲的說:“我不說可以嗎?”
餘靳淮抬著她的下巴,挑眉:“內疚?”
花語點點頭,小臉都要皺在一起了:“是啊……”
“那就補償我。”餘靳淮手指危險的摩挲了一下花語白皙幼滑的下巴:“昨天晚上丟下我,今天早上吵我睡覺,還有不告訴我的小秘密……”
語哥絲毫沒有感受到某人的險惡用心,沒有半點防範臭流氓的常識,聽他這麽說更加的內疚了,“那……那你說……你說要怎麽辦。”
餘靳淮看著她,花語在一瞬間仿佛變成了一塊草莓餡兒的小甜糕,讓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塞進肚子裏。
“誒……”
餘靳淮忽然將花語壓在了身下,一隻手摟著她纖細腰,另一隻手與她十指相扣,以一個絕對占有的姿勢將花語圈進了自己的領地,仿佛叢林中的孤狼抓住了自己覬覦已久的獵物。
餘靳淮咬著花語的耳朵,輕聲說:“……內疚的話,就幫我解決一下需要。”
花語被這個已經徹底拋棄了高冷人設的臭流氓拉著碰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臉瞬間通紅,逃避似的將整張臉都埋進了柔軟蓬鬆的被子裏:“……那……那……我用手行不行?”
“你覺得呢?”餘靳淮反問。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花語覺得餘靳淮這句話就跟冷笑著即將要吃掉喜羊羊的灰太狼似的,喜羊羊說:“你放過我好不好”,灰太狼直接點火煮湯一樣的屬於“駁回”反應。
餘靳淮在她耳邊說:“我快炸了。”
花語:“……”
“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讓我碰你?”連綿不斷的吻一直流連在她修長的脖頸。
花語的皮膚透出一層薄薄的粉色來,不自在的蜷縮了一下手指:“……我…………我害怕……而且這大清早的……”
“我輕一點。”餘靳淮道。
花語:“……”
盡管花語鼓足了勇氣,但是真正到了那個時候,她還是哭得不行,又推又咬的鬧革命,簡直就跟被日本鬼子強暴的花姑娘似的,眼淚嘩啦啦的流,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餘靳淮箭在弦上,額角的青筋都浮現出來了,在他白皙的額頭上分外分明,還冒出了幾滴細汗,就這樣子還得哄她:“……我輕一點……別哭……”
花語不幹。
不管怎麽樣就是不幹,哭的驚天動地,哭的男默女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