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你好像很不怕死。”
花語趕緊道:“這肯定是您的錯覺!其實人家可怕死了!”
攝政王盯著她那不斷開合的水潤紅唇,眼睫垂下,似乎是想要遮住眼睛裏某些不堪的心思,手指猛然鬆開了花語,聲音冰冷:“怕死就安分些,別整天弄這些幺蛾子。”
花語委屈:“人家……人家弄什麽幺蛾子了?”她突然福至心靈,恍然大悟:“您是說生肌膏的事情?我身上的傷確實是因為您才會出現的嘛!”
“……”攝政王看了眼她身上那青青紫紫,在白皙的如同細瓷的皮膚上格外的醒目,乍看上去有些駭人,但是仔細看看,又有一種別樣的旖旎風情,讓人忍不住想要在她柔軟的肌膚上留下更多的痕跡。
“今日有客人進府,你代本王接待。”攝政王冷冷道。
花語一愣,懵逼了:“啊?可是我隻是一個姨娘呀!”
“無妨。”攝政王背過身,聲音冷淡:“左右本王房中就你一個人,也不算慢待了。”
花語:“……”
你他娘的就是想讓老子做你的擋箭牌!
但是這臭男人說完後就徑直離開了,根本不給花語反駁的餘地,花語隻好咬牙切齒的畫了個圈圈來詛咒他中午吃飯廚子忘放鹽。
喜鵲推開門,提心吊膽的看著花語:“春姨娘……您、您沒事吧?”
花語盯著她:“妹妹,我讓你去拿生肌膏,你怎麽把攝政王給我帶回來了?”
喜鵲紅著臉說:“王爺聽說您傷得厲害,關心您才專門回來的呢。”
花語:“……”不,你們家王爺並不是關心我,而是想弄死我。
嗬,男人,不就是一罐生肌膏麽。
喜鵲將手上的托盤放到一旁的小幾上,將掉在地上的小罐子一臉心疼:“這是萬金難求的藥呢!怎麽能隨便扔在地上呢!姨娘,我來幫您上藥吧!”
花語憋屈的說:“不用了。”
“誒?為什麽?”喜鵲看了花語一眼,恍然:“原來王爺已經給您上過藥了啊!奴婢還沒有見過王爺對誰這麽好呢!竟然會給姨娘您上藥,心裏肯定是極其愛寵姨娘的!”
花語:“……”是呀,愛的想弄死我寵的想捶死我。
不過攝政王給她上藥這一點……
花語蹙了蹙眉,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他這麽做的理由,於是幹脆就不想了,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
花語一邊吃著喜鵲帶來的早飯,一邊問:“剛王爺同我說今日有客人進府,是誰?”
喜鵲道:“是榮陽公主。”
花語一怔。
榮陽公主,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公主,和汾陽公主那靠著攝政王才得來公主封號的公主不一樣,榮陽公主是先帝的二女兒,今年已經有四十多歲,嫁了個好人家,是先帝所有公主裏最有權力、也過的最舒心的公主,若是汾陽公主見到她,都是要行禮問安的,她來攝政王府做什麽?
喜鵲覷了覷花語的臉色,小心的道:“姨娘,奴婢曾經聽過一個傳聞……”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