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啊,怕你啊!”
“丫頭,別這樣,路凡的身體經不起折騰,家底也經不起折騰,我經得起!”
我不想再找幹爹幹媽,這樣顯得我很沒用。
咬咬牙,我更不想,路凡有任何事情。
所以,答應了。
“好啊,我跟你走,我們一起回家吧!”
我也沒想到有這麽一天,我會說違心的話。
這已經違背了我永遠忠於自己的初衷。
這是上學以來第一次和一個人一起回家,而且那麽近。
之前路凡送我,都是送到離我家還有一段的地方,覃森予就很不一樣了,他家比我家遠一些,我到家後,他還要再走三分鍾才是他家。
“好了,明天早上六點三十分,不見不散!”覃森予朝我敬了個禮,然後顛兒顛兒地就走了。
我回去之後悶悶不樂,我哥一眼瞧出我狀態不對,問我受什麽委屈了。
我憋著嘴,又不想讓他知道我被人威脅這麽沒出息。
一家四口,恐怕是我最慫了吧?
老媽年輕的時候,也特別厲害的,據說是跟著幹爹的一個朋友,走南闖北,刀山火海過。
老爸也不用說,上能玩生意買賣,下能拿畫筆玩藝術。
哥哥屬於種子選手,很快就能特有錢。
就我,就我連談戀愛都談成了這樣,無臉見人。
不過,晚上的一杯牛奶起了作用,那晚我沒失眠,而且六點一刻自然醒來,收拾好吃了雞蛋喝了杯豆漿,出門,果真看到覃森予在路邊等著。
“遲到了三分鍾!”
我假裝沒聽到,越過他就走。
路上他跟我說話我也假裝沒聽見,他跟我說什麽我都安安靜靜地,不搭理。
他可能是覺得沒麵子,就吹著口哨到了學校。
沒想到這天,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歡我了。
不知道誰傳播的,然後整個高中部就都知道了。
我特別怕傳到路凡耳朵裏,但又不想主動跟他說,因為一說,就覺得事情的味道變了。
滿腦子的四個字都是:清者自清。
中午放學,我以最快的速度到路凡的店裏,他請了個幫手,但中午是高峰期,也不太能忙得過來。
見我到了,他把準備好的檸檬汁遞給我。
“什麽時候期中考?”
我咬著吸管坐到吧台上,就在他對麵。
這種感覺不要太心虛,總覺得他的每一個問題都是在圍繞著那個讓我心虛的問題,嚴刑逼供既視感!
“怎麽了,你是等著我期末考試結束,跟我過一個完美的假期麽?”
這麽一算,我們到那會兒就認識一年半了。
說長不長,但絕對不短的時間。
活七十歲,那也隻是七十個一年而已。
路凡經不起我調戲,每次我說這種話,他都覺得我是個女流氓。
這樣也好,至少他不會有疑心,我也沒有變。
不過,之後進來個吃飯的,把我認出來了。
“這不是覃森予最近新追的妞麽?”
我低下頭,有些心虛地咬著吸管不敢看路凡。
路凡不是沒事兒找事兒的人,可他往櫃台上一趴,剛好那兩個人也過來點東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