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地窖中的水還在。
幾個人拚勁全力來到這裏,體力值已經到達極限,蔣山河與莊馳歪倒在一處,徐川也跟著被放在一邊,氣息還未喘勻,便聽到一些異樣的響動。
人拽著皮,皮拽著骨頭,蔣山河與莊馳互相攙扶著,好歹站了起來。
牛雀也緊張的攥進了手,隻能從哪裏飛出暗器,與之拚命!
可是三個人站定後,左等右等,卻沒有等來什麽人。
在地窖這個幾乎密閉的空間內一點點響動,都被無限放大,再放大。
每個人屏氣凝神的聽著,哪裏有什麽動靜。
“你方才有沒有聽見什麽?”莊馳皺眉問蔣山河,這明明不對,自己聽的真真切切的。
蔣山河也點了點頭,“聽到了,說不上來是什麽動靜,總之有聲音。”
“噓……”牛雀緊張異常,已經不能再聽兩個人的討論了,場麵又僵持了一段時間。
還是沒有,什麽東西都沒有出來,靜的幾乎能聽到自己和對方的心跳。
“什麽人!有本事出來!”牛雀終於耗不住了,太折磨人了,要死要傷,出來鬥上一鬥。
“躲在暗處恐怕不高明吧!你以為你藏得很好嗎?”莊馳準備詐他一詐。
“是敵是友未定,兄台不妨現出來,與我們敘敘話。”蔣山河也衝著四周喊道。
還是沒有任何聲音,當真是奇了怪了。
難道三個人同時出現了幻聽?
怎麽可能!
“算了,我不耗了,有本事出來殺了我吧。”牛雀泄了力氣,頹喪的往地下一躺,莊馳暗喊不好,趕忙往牛雀這邊緊跑了兩步。
蔣山河守著昏迷的徐川,莊馳守著已經破罐破摔的牛雀,靜靜等待著暗處的冷箭。
不知道過了多久,牛雀幾乎要睡著了。
蔣山河與莊馳也放下了抵抗,“可能真的是咱們幾個幻聽吧。”
三個人雖然覺得這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可是眼下的確沒有任何能帶給他們危險的生物出現在附近,隻好就地歇息,心上還是懸著一把劍,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刺下來。
蔣山河將手中的瓷瓶再次戴在徐川脖頸上,意外的覺得那瓷瓶竟然有些灼人。
瓷瓶內已經是另一番天地了。
高台之上,哪裏還有吳銳的蹤影,有的隻有一個少年,模樣卻是大變,沒有了之前的絲毫稚嫩與學生氣,有的隻有冷峻的側顏。
這瓷瓶既然是收服吳銳的法寶,自然有它的厲害在身上,並不是簡簡單單一件容器。
吳銳隻以為自己之所以出不去這瓷瓶,是因為自己的天資以及後天本事不夠,變在這裏苦苦修煉。
而至於之前告訴徐川他必須要食用鬼魅才能活下去,隻不過是為了練功的更快的進益,其實,有一點吳銳沒有說,若是吸食已經大有功力的人,對他來說,效果會更好。
吸食鬼魅已經是有些駭人,若是告訴徐川要吸食人的精氣,恐怕他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或許還會看破自己這些時日來的偽裝。
在數日前,就是徐川與蔣山河莊馳剛剛到基地的那晚,其實便是吳銳的功成身破之日。
強大的內流將繩子震斷,那酒裏不過有些讓他們安神的東西,怕徐川臨時跑掉,並沒有想要真的害他們,不然郝鹽就可以安枕無憂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