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永遠比留下要來得容易的多,一個人站在木屋後,遠遠的看著幾人相偕離去,臉上露出了羨慕的神情。
“咱們是好久沒有這樣聚在一起過了……”蔣山河看著蔚藍的大海,不由得感歎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嗎?”
莊馳一邊幫徐川掌握航向一邊說道,“記得,怎麽不記得,那時候我們幾個還小看了徐兄弟,以為他就是個懂點學問的書生。我可還記得你跟人家徐兄弟比誰有力氣,輸了還說自己狀態不佳,嘖嘖……”
蔣山河被莊馳的話說紅了臉,“我,我那時的確是狀態不佳……”
“那怎麽?要不然現在比比?”莊馳衝著徐川擠了擠眼。
徐川仔細的看著指南針,“現在船上就這幾個人,蔣兄弟準備舉起哪幾個扔進大海裏啊?我覺得莊兄弟就不錯。”
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莊馳搖了搖頭,“可使不得!不開你和蔣兄弟的玩笑了,徐兄認真起來太嚇人。”
上船之前,蔣山河還去樹林裏采摘了新鮮的果子,就這海水衝刷了幾下,“大家吃吃果子,保存體力,我們走水路的話比陸路要慢上許多,但是好在不會留下痕跡,避免被人追蹤,盡管這樣,我們還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希望最後能夠平安到達基地。”
“放心吧,”莊馳咬著果子說道,“徐兄弟現在都恢複了元氣,你還擔心什麽?有徐兄弟在,萬事大可放心。”
“話不能說這麽滿,”徐川接過果子,“海麵上我是很擅長,遊泳也個二把刀,若是有敵船來伏擊我們,還要仰仗莊兄弟才行,聽蔣兄弟說,你可是海上作戰的一把好手。”
“哪裏哪裏,蔣兄弟講來唬人的……”莊馳的眼睛不知怎麽竟有點躲避徐川的目光。
牛雀雖說沒了前幾日出血的狀況,但是妊娠反應越來越大,幾乎吃不下任何東西。
“人家都說,這酸兒辣女,這果子是酸的,你不愛吃,那就不是兒子,可這蔣兄弟秘製的瓜條是辣的,你也不愛吃,這真是奇了怪了……”莊馳一邊說著,又在罐頭瓶子裏撈了幾塊大的瓜條,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別吃那麽多!咱們帶的水有限,可沒有給你解辣的那一份。”蔣山河搶過罐頭說道。
“小氣,哪有那麽辣……啊……水!水!快給我水!”縱然是身體不舒服的牛雀看到莊馳和蔣山河這對老夥計的互相拆台嫌棄,也有了些笑容。
“姐,你不舒服別坐在船頭了,小心顛簸……”嚴盡拿了一件衣服出來給牛雀披在身上。
其餘幾個人頓時都不說話了。
“你,你剛才喊她什麽?”莊馳最先湊過去八卦。
蔣山河與徐川看了看對方,欣慰的笑了。
嚴盡也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一起在沙發上窩著睡覺的這時間,牛雀已經認下了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血濃於水,是不可分割的事實。
如今牛雀也變成了無父無母的孩子,除了腹中的胎兒,她也隻有嚴盡這一個親人在身邊了。
“這麽好的事情當然要慶祝了!隻可惜船上沒有酒……”莊馳失望的歎了口氣。
徐川笑了笑,到角落裏拿出一壺酒,“給貝子留了紙條,算是先斬後奏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