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到了涿郡,有他們的人保護,不至於再這麽狼狽。
拓跋烈長孫雲尉可是很了解的,那個男人就像是野獸一樣,又狡猾,又殘忍,更讓人鬱悶的是,他對鳳無憂似乎也有著一份執念。
蕭驚瀾和鳳無憂大婚,全下的人就算不祝福,可也不會什麽,唯獨拓跋烈,找了一千把各式千樣的傘,大張旗鼓地送到南越。
傘同散,這裏麵是什麽意思,還用多嗎?
所,蕭驚瀾見到這份禮物之後,臉色足足青了三。
然後,在拓跋烈的打壓之下已經安分了好一陣子的拓跋勒突然間又躥了出來,打劫了好幾個部落,還殺了與拓跋烈生母采日蘭交好的那個部落裏不少人。
不過,這一仗拓跋勒也沒有太占便宜就是,他雖然殺了些人,搶了些東西,可也因此暴露了行蹤,被拓跋烈抓住機會一通圍剿,死傷了不知多少部下。
甚至,連拓跋勒自己都差點被活捉。
隻不過,就在拓跋烈圍剿的最後關頭,拓跋勒也不知怎麽的突然間就消失不見,就好像從世上憑空蒸發一樣。
過了些日子再聽到他的消息的時候,卻早已經出了包圍圈,又在草原上那些不服拓跋烈部落中遊走活動了。
這裏麵到底是誰的手筆,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稱,隻不過不穿罷了。
拓跋勒從包圍圈跳出去以後,拓跋烈回到王庭就下了告示,把鳳無憂的畫像散布得滿草原都是,還昭告所有草原人,這個女人,將來一定會是他們閼氏。
這些日子看似風平浪靜,可實際上,蕭驚瀾和拓跋烈已不知交了幾次手。
這麽一個對鳳無憂有著極度執念的人,長孫雲尉能放心嗎?
他這次出來的任務,就是要把鳳無憂帶回西秦。
所以,是絕對不能碰到拓跋烈的。
在草原上的那次交鋒他就已經認清了拓跋烈的能耐。
這是和皇上,還有蕭驚瀾一個級別的對手。
以他的段位想要和拓跋烈交手,隻怕還差一點道行。
因此,他才會什麽也不顧,隻是快速地往涿郡趕。
從這裏到涿郡,也最多不過一日路程。
若是他們順利,沒有遇到什麽阻礙的話,到了明日上午時分,就可以進入涿郡了。
此時,阿木古郎已經回頭走了十多裏路,迎頭碰上了拓跋烈和他的扈從。
“將軍,大王在前麵!”
探子過來匯報,阿木古郎連忙從後軍趕到前軍,去見拓跋烈。
“你們怎麽回事?
不是讓你去回雁關嗎?
怎麽回來了?”
拓跋烈語氣中有不爽,卻並沒有責備。
阿木古郎跟了他這麽久,他還是很了解這個屬下的。
阿木古郎做事向來穩妥,若不是有足夠的理由,他不會違背他的命令,擅自回轉。
“回大王……”阿木古朗右手放在左胸上,沉聲道:“我們的意圖,被燕雲人發現了。”
著,把他在路上如何遇到有人勞軍,又了些什麽話,如實向拓跋烈了一遍。
拓跋烈一邊聽,一邊眉毛就緊緊地皺了起來。
等到阿木古郎完,他突兀地問道:“你勞軍的那個人,是個女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