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換做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除非他不愛這個人。
問題是,他愛極了顧之歡啊。
黑夜有些壓抑,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門外已經沒什麽動靜了,依稀間聽見了車子的聲音。
南時見閉上眼睛,時間像是停頓了一樣,等他再睜開眼睛,那眼底一片深邃。
他迅速起身,利落的穿上了衣服就出門,下樓的時候,電話已經打到了荊鈺那邊,“幫我查一下她的行蹤。”
荊鈺有點懵『逼』,這大半夜的,時少怎麽突然要查這個了?
電話裏南時見的語氣特別的冰冷,荊鈺不敢怠慢,急忙按照吩咐去做了。
十分鍾後,他們便找到了顧之歡的行蹤。
而此時的南時見,已經開著車往荊鈺所路段開去。
深夜的街道沒什麽車,他的車速很快,穿梭在街道鄭
可他的眼神卻特別的冷,冷得比這外麵的夜『色』更沉。
荊鈺把最新位置又一次告知了他,猶豫著道,“看方位,大概是四季酒店。”
吱
南時見的腳下猛然踩了刹車,車子在深夜的街道上滑出難聽的嘶啞聲。
他的整個身子都狠狠傾斜了一番,又狠狠的跌坐回一直裏。
那種猛烈衝撞的感覺,像五髒六腑都跟著重組了一樣,叫人直犯惡心。
荊鈺心翼翼的問道,“時少,你還好嗎?”
南時見沒有回答。
那種死一般的寂靜,讓荊鈺連呼吸都變得很心,他弱弱又試探的問,“時少,你是不是”
荊鈺的問題還沒完,南時見就直接切斷羚話。
他這會兒隻想安靜,不想聽見任何聲音。
四季酒店的位置就在前方不遠,車子開過去也就五分鍾而已。
可這五分鍾,對南時見來卻那麽的難。
他顫抖著手打開了車子的儲物箱,從裏麵取了一包煙出來,然後點上。
顧之歡不喜歡他抽煙,所以他鮮少在她麵前抽煙。
濃烈的香煙味道縈繞在這車子狹窄的空間裏,有些嗆人,南時見卻沒有要打開窗戶的意思,一點點的將那支煙抽完。
這些時間裏,足夠發生很多很多的事情
足夠讓五年前那一幕再一次重演
這對南時見來,又是一種怎麽樣的折磨呢?
他想都不敢去想,可腦子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五年前的畫麵。
盡管他後來知道,那隻是一場戲而已。
但那時所受到的傷害,卻是真真切切的啊。
南時見這一輩子沒有害怕過什麽,但獨獨在顧之歡這件事情上,有一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
然後他退縮了。
他重新啟動車子,調轉了車頭就往回開,車速雖然很慢,卻是一點點的在背離。
荊鈺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到底是擔心南時見那邊出事情,哪怕冒著被罵的可能也要鼓起勇氣打這個電話啊。
在電話幾乎快自動斷掉前,南時見才接聽。
“時少,你還好嗎?”
“撤掉所有的追查,各自回去。”
“好。”荊鈺沒有多問,但他能理解南時見現在的心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