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歡和南時見訂婚後,過著世人都羨慕,好友都嫉妒的甜蜜日子。
特別是明少景,嫉妒到質壁分離。
他那段時間玩得特別狠,好像在發泄什麽一樣。
可到頭來卻發現什麽都沒發泄,一到深夜那種感覺就特別的強烈。
當然他也沒忍住,幾乎每都要打聽南安的消息。
但也隻是打聽,並沒有打擾。
畢竟自己發過毒誓,再理她就是狗的。
南安好像也徹底忘了明少景這個饒存在一樣,該幹嘛幹嘛,該玩就玩。
明少景本來以為時間久一點,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不再重要了。
可後來他才發現,時間越久,那種積壓的思念就越多,多到讓他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就在這個時候,顧家出事了。
這件事情發生得太突然,誰也沒有料到。
就連顧之歡和南時見本人都沒有料到的,那段時間,是南時見最低穀的時候吧。
明少景和其他幾個好友都在盡所能的給南時見幫助,但他們畢竟剛入社會,在這方麵上,還是無能為力。
南安那段時間也忙於顧之歡的事情,沒有再去玩過。
再後來的一次見麵,就是在酒店的時候。
那,應該是南時見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吧。
明少景第一次見這個意氣風發的少年被生活被命運反複折磨,不成人形。
他想起自己和南安,也感歎自己和南安。
比起南時見和顧之歡這樣的結局,他和南安,還算安好。
至少他還能看到她,偶爾還能上話。
而叫世人都羨慕的顧之歡和南時見,卻可能一輩子再無交集了。
他慶幸著,也為南時見心疼著。
明少景走過去拍了拍南安,那會兒南安已經紅了眼,就站在酒店房間的門口。
盡管這裏已經一片狼藉,可她還是孤零零的站在那裏。
在明少景過來叫她的時候,她看向這個男人,眼淚再也忍不住掉落。
她問,“我三哥是不是快氣瘋了?”
明少景,“這是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更何況他那麽在乎顧之歡。”
“怎麽辦啊”南安痛哭起來,很無力的感覺,“我該怎麽辦啊,我要怎麽才能幫到他們?”
在明少景眼裏,南安一直是個張揚的女人。
行事作風從來都是任『性』妄為,公主病特別嚴重,而且脾氣大。
就連發生那一晚事情之後,她都能那般絕情的去處理。
可這會兒,明少景卻發覺自己有些不太認識眼前的南安了。
認識她這麽多年,他何嚐見過她這樣無助的樣子呢?
“這件事情不是你能幫得聊,不需要自責。”明少景試圖勸她。
可南安卻固執的搖頭,“事情一定不是這樣的,可我不知道該怎麽去跟三哥解釋,我知道歡歡不會為這件事情解釋的,他們會不會就這樣分開了?”
“應該吧。”
南安聽到這三個字,再一次痛哭起來。
明少景想抱一抱她,才剛伸手,南安就平了他的懷裏,嚎啕大哭。
那種嚎啕,不知是在哭顧之歡和南時見,還是在哭其他。
明少景慌『亂』的安撫,可根本就沒有用。
那大概是南安哭得最慘的一次吧,她好像把自己壓抑了很多很多的情緒,都用痛哭的方式來表達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