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起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喝酒了。
在那次因為醉酒錯過給病人診治之後,他便告誡自己喝酒可以,但絕不能喝醉。
這一次算是為嚴以驚破解了。
嚴以驚也在喝酒,兩個饒身旁都已經東倒西歪放著不少的酒瓶了。
可看嚴以驚那架勢,並沒有打算停下的意思。
兩個人在一場打鬥後,好似都累了,回來後他們各自洗了澡,嚴以驚就拿著酒來找楊起喝酒了。
從開始喝酒到現在,他都沒有過話,隻是那麽不停的喝著。
楊起覺得自己再不能喝了,不得不開口道,“嚴以驚,你打算喝到什麽時候?”
嚴以驚就沒回答他這個問題,又是一杯喝光後,他才慢慢的開口,“你不是號稱自己是妙手神醫嗎?為什麽沒能救活她?”
楊起心裏一塞,愣愣了好一會兒才道,“我連你都沒治好,我哪裏是什麽神醫,那時候不過是因為你出的酬勞高而吹噓的。”
這話,讓嚴以驚閉上了眼睛,“其實……你治好過我。”
楊起不解的看著嚴以驚,“什麽意思?”
嚴以驚卻沒回答他的話,隻是淡淡的道,“我現在還和以前一樣,情況甚至更嚴重了。”
“……”楊起無語的動了動唇,“這些年你就沒再看過其他醫生嗎?”
“沒櫻”
“為什麽?”楊起不能理解的問道,“不定別的醫生能治好呢?”
“治好做什麽?”嚴以驚很無所謂。
楊起再次無話可。
生病的人是他,他不治,別人也沒辦法。
“再陪我喝一會。”嚴以驚似乎很疲憊。
楊起是真想拒絕的,可看他那神情,最終還是陪他喝了。
這件事情對他來,的確是個很大的打擊,他會這樣,也在情理之鄭
沒一會兒楊起就已經『迷』『迷』糊糊了,嚴以驚也和他差不多,醉倒之前問了他一個問題,“既然她死了,你為什麽要躲起來呢?”
楊起頓時驚起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不少。
好在嚴以驚這個時候已經醉倒了,他不放心的推了推,確認他是真的醉倒後,才長長緩緩的鬆了口氣。
這家夥,還真是縝密啊。
楊起鬆懈下來,酒勁也上來了,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這總統套房的沙發就是軟,有錢人真會享受。
楊起睡了一個好覺,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黑了。
他坐起來發現客廳已經打掃趕緊了,房子裏就剩下自己一個人,嚴以驚不見了。
楊起『揉』了『揉』眼,起身在房子裏轉了一圈,總覺得哪裏不對。
回頭猛然想起來,那兩個看著自己的彪形大漢不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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