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梁塵總會定期來看楊婆婆,沒工作的時候她也會來敬老院當義工,這些年來掙的錢基本都是幫楊婆婆交費了。
因為時常來這裏,這裏的人基本都認識梁塵了,她剛進養老院,汪婆婆就跑過來,“梁塵梁塵,怎麽才來啊?你的楊婆婆今出事了,吃飯的時候暈倒了,院長都把她送到醫院去了,給你打電話一直沒打通呢!”
梁塵才想起自己為了麵試關了手機,一直沒想著開機,所以錯過了敬老院的電話。
她擔心的問道,“在哪個醫院?”
“就在附近的那家醫院。”
梁塵是知道這家醫院的,她立馬轉身出了養老院,直接往醫院趕去。
一路上都跑著,即使腳疼也顧不上了,一口氣跑到了醫院,問了問診台後找到了楊婆婆所在的病房。
陳院長正在那裏,見到梁塵來,才急匆匆的道,“梁塵,你可算來了,楊婆婆今中午的時候暈倒了,醫生是腦溢血,情況很不樂觀,正在搶救呢,人一直昏『迷』不醒……”
“不會有事的,楊婆婆肯定不會有事的。”梁塵安撫著陳院長,可自己心裏卻慌得不校
陳院長擔心的事情很多,自然也提到了治療方麵,“我剛剛和醫生了解過了,他這個情況,要做好長期治療的準備,也就意味著需要一大筆的錢,雖然楊婆婆有不少的補助,可依舊缺不少,這兩年養老院一直都是入不敷出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抽出這筆錢來……”
“我知道的陳院長,你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的。”梁塵急忙道。
“為難你了,孩子。”陳院長對她很是心疼。
“對我來
,楊婆婆就像是我的親人,我不可能不管的,我會想辦法的。”梁塵看著急救室的門肯定的道。
其實她心裏沒底,具體是多少費用她也沒底,就自己現在手邊,根本拿不出多少錢來,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她必須得想辦法。
這陣子的嚴以驚,過得有些行屍走肉了。
當然,他的人生本來就是行屍走肉的。
放走楊起之後,他好像活得更沒目標了。
每日忙碌著,可忙碌完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麽。
身邊的人也都已經被他的脾氣殃及,個個活的戰戰兢兢的。
每每看到這些,他就煩躁得想讓所有人都滾出自己的世界。
結束了一的工作,他起身出了辦公室,外麵的保鏢立馬把他的風衣拿了過來披在他的肩上。
另一個保鏢為他戴上墨鏡。
他們全都逮著白手套,這是嚴以驚立下的規矩。
隻要是他需要用的東西,必須得用酒精消毒。
他直接碰觸的東西,旁人一律得戴著手套才能碰觸。
倒不是他要求高,而是他的體質太特別。
和旁人不能有任何親密接觸,一旦接觸,他就會大麵積的過敏。
他看過不知道多少醫生,吃了不知道多少的『藥』,可都沒能治療好這種症狀。
就算已經精細到這樣,他有的時候還是會不心的過敏。
嚴以驚冷著一張俊臉出了公司坐車回家,剛到家,一進門便發現家裏有人。
他蹙著眉,看向客廳裏坐著的男人。
“回來了?”嚴格開了口。
嚴格是嚴以驚的父親,『性』子如他的名字一樣,很嚴格,這種嚴格還包括對嚴以驚,從嚴以驚就是在嚴格很嚴格的教育下長大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