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隻是喬家大少這個身份,言笑也不心虛。
她心虛的是自己之前那樣調戲過喬星淳,現在報應就來了,人家找上門來了。
言笑扶著額頭痛的想,現在她逃跑還來得及嗎?
很明顯已經來不及了,想必喬星淳能知道許家,多半和上官思喬有關。
上官思喬還能不知道她在哪裏麽?喬星淳遲早都能套出來的。
言笑隻好放棄掙紮,聽由命一下吧。
第二一早,許家的氣氛很凝重。
許清遠一晚沒睡好,一直在想言笑的這件婚事,他是怎麽都不忍心讓言笑去犧牲的,甚至已經做好了和父親決裂的心理準備了。
誰知言笑卻一臉輕鬆的下樓來,見眾人神色凝重的樣子,還無比輕鬆的道,“怎麽了?一個個的好像都不開心的樣子,都開心點啊。”
“笑笑,相親這事兒……”元藍忐忑的問道。
“我去啊,我想了想覺得還不錯。”言笑突然的改口,讓眾人都始料未及。
特別是許清遠,他第一時間覺得言笑肯定又是被威脅了。
許清遠情急的道,“你好好考慮清楚,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是一輩子的事,對方是個殘疾,你知道對生活影響有多大嗎?你當真能忍受得了自己的丈夫一輩子是個殘疾嗎?”
“情況沒你的那麽糟糕啦,現在醫學那麽發達,不定還有治愈的機會呢?”言笑到是很樂觀。
“哪有那麽容易!你別想得太真了!”
“我覺得這個世界上隻有一種病,那就是窮病,隻有人窮,才會得什麽不治之症,有錢什麽都好,什麽都能解決,腿也能治療好。”言笑似笑非笑的道。
她的這態度,讓許清遠很難受。
許逸棠卻看得滿心歡喜,還讚許的道,“既然笑笑能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那是最好不過的了,那我回頭就跟對方聯係,爭取早點安排你們見麵。”
“校”言笑回答得幹幹脆脆,與昨晚的態度截然相反。
在許逸棠看來,言笑到底還是向金錢屈服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他能理解的,畢竟他也是這樣的人。
許清遠是吃不下早飯了,直接蹬蹬上樓去了。
許清瑩則跟看好戲一樣坐在那裏,時不時的看言笑一眼。
她總覺得言笑是在演戲,不定這會兒她心裏都要哭了,隻是放不下麵子才這麽撐著的。
她就是想看言笑的笑話,就算她真樂意嫁一個殘疾人,許清瑩心裏也會暗爽。
腦海裏還各種聯想,把那個沒露麵的殘疾人和電影裏那種形如骷髏,麵容消瘦不人不鬼的病態殘疾聯係在一起。
早餐還沒吃完,就有人來擺放了,是喬先生派來的人。
許逸棠立馬讓人請了進來,態度特別的恭敬,“程先生你好,我是許逸棠,這位就是我女兒言笑。”
言笑在心中嗤笑,這會兒他認女兒到是很快。
程羽是認得言笑的,言笑也認得程羽,也更加確定那位喬先生就是喬星淳了。
不過單從氣質上來,程羽就甩了許逸棠好幾條街。
人家那氣質才叫氣質,而許逸棠,那叫衣冠禽獸!
“言姐好,這是喬大少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