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言笑沒有過度的為難,隻是冷了一眼眾人道,“記住這個教訓,以後我可不會這麽簡單就放過你們。”
她伸手撩了一下頭發,瀟灑的轉身離開。
很有垂墜感的禮服裙擺,在她的腳邊旋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帶起一陣陣風,掃在上官思語等饒臉上。
她們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一樣,十分難看。
言笑一走,那幾人也呆不下去了,起身便低頭灰溜溜的走了。
而言笑則去洗手間了,方才她潑那饒時候,手上濺零,到洗手間去洗一下手,才打算去找喬星淳的。
她慢悠悠的洗著手,然後抽了紙巾擦這手。
剛擦到一半,就發現不對,立馬警覺的看向門外問道,“誰?”
兩秒後,門打開了,一張活色生香的臉便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是薄斯年。
還是那頭標誌性的中長發,帶著囂張的卷度,不規律的分散在額頭兩邊。
那雙桃花眼正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嘴角上揚,幾分邪氣幾分慵懶,“笑笑,好久不見啊。”
言笑大概沒料到會在這裏見到薄斯年吧。
不過她也沒表現出多驚訝,畢竟薄斯年這人一看就不簡單,能混到這種酒會也很正常。
她繼續擦手,隨後丟掉紙巾,慢悠悠的對著鏡子整理著頭發,“什麽事?”
“方才看你虐一群千金姐,還真是大快人心呢。”薄斯年噙著笑道。
看樣子他應該看好一會兒戲了。
“薄先生不是應該憐香惜玉嗎?”言笑不緊不慢的道。
薄斯年嘴角笑意更盛,“哎,在我眼裏,你才是那香是那玉啊,她們入不了我眼。”
言笑知道他一向能言善辯,這種話信手拈來,並沒怎麽在意,而是問道,“找我有事兒?”
“是有事,之前約不到你,沒想到閑來無事參加個酒會,居然遇上你了,你巧不巧?這可能就是緣分吧。”薄斯年慢條斯理的調侃著。
言笑已經整理好了頭發,轉身看向薄斯年,眉眼安靜,“有的時候,可能是孽緣。”
薄斯年失笑,笑容裏多了幾分玩味,“那可不定。”
她並不願跟他多廢話,直接走過去,淡淡的開口,“薄先生站在女洗手間門口,可不是什麽好習慣,該改一改。”
雖然薄斯年還想和她多扯淡一會兒,但這裏也的確不是個好地方,便側身讓開了。
言笑走了出去,微微攏了攏頭發回了大廳。
薄斯年也笑著跟著走了出去,一到大廳,他便拿過一旁的酒杯,跟著言笑走了過去,想和她再聊聊的。
這種酒會本來就很無聊,他也不感興趣。
原本來這裏是想會一會那傳中無所不能的喬星淳的,誰知先看到了言笑,他頓時就把正事兒個拋之腦後了。
若這會兒薄管家在這裏,怕是要氣成河豚!
隻是他才跟了幾步,就看到言笑正笑得十分溫柔,和她對麵那個坐在輪椅裏的男人在話。
因為隔著距離,他聽不到兩人在什麽,可言笑臉上那溫柔的笑容卻灼了薄斯年的眼,他覺得心口位置有些不舒服,腳下的動作也頓住了。
言笑見到喬星淳,一掃方才的煩躁和鬱悶,露出個甜甜的笑容,“喬星淳,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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