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你們不能再拖了,再拖的話,海景又轉移地方了,你們要找他就更難了。”
顧南翼也覺得如此,便下了命令,立馬去追查海景的下落。
薄斯年要親自前去,顧南翼想要阻止。
可薄斯年了,“這件事我必須出麵,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海妙,她做了太多的事情了,這件事就讓我來為她做吧。”
男人在這方麵上,也很固執。
他跟海妙一樣固執,顧南翼算是發現了。
知道勸不了,便不勸了,“我安排人手。”
“謝了。”
十分鍾後薄斯年帶著韋憶君出發去找海景了。
那個地方有些偏僻,而且道路很狹窄。
韋憶君一直在辨認著環境,在看到一座熟悉的山丘時,她激動的道,“就是那個山丘,就在那個山丘上,他在那裏有個秘密實驗室。”
一行人繞著山路上了山頂,在一棟看似很老舊的房子門前停了下來。
“是這裏了。”韋憶君看著這大門,眼裏有幾分蒼涼,“這原本是師父的實驗室……”
裏麵的人大約是察覺到外麵的動靜,急忙查看情況。
當海景發現自己被包圍的時候,就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他們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他都沒來得及逃走。
也怪海景自己貪心了,他想來這裏把那些試驗資料都帶走,結果就讓自己陷入了這個絕境。
薄斯年推著韋憶君進去,海景看到兩人,驚愕不已。
不過想到海妙,又覺得很正常。
就算他把A區的係統鎖死又怎麽樣,海妙還不是能輕易破解。
這個他親手培養起來的才,終究是將他毀滅了。
“事已至此,我也沒什麽好的了,你們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吧。”海景放棄了掙紮。
他這麽乖馴投降,到是讓薄斯年略感意外。
正要開口,韋憶君卻先道,“我想單獨和海景談一談,你們可否出去一下?”
“這很危險。”
“沒事,他現在翻不起什麽浪花了。”韋憶君並不在意。
薄斯年看了看她,最終還是答應了她的要求。
不過他還是先確認了海景身上有沒有什麽威脅的東西之後,才放心的離開。
等到房間裏隻剩下兩人後,韋憶君才看向海景,眼裏有著痛恨,“你終於走到了這一,我很慶幸我活到了這一,看到了你的下場,師父也可以瞑目了。”
“如果你是來這些的,我勸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海景不以為意,“還有你,你也沒多少日子了。”
“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韋憶君輕慢的笑了笑,“當年,你欺騙我,利用我,騙走了師父的研究成果,霸占了這個實驗室,海景,你就是個畜生!”
對於這種痛罵,海景不痛不癢,畢竟他做過卑鄙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這一件。
韋憶君攥著拳頭,想起了從前的事情,滿心的悔恨,“我原本想隨著師父一起死的,可我想到你還逍遙的活著,我就不甘心,所以我咬牙堅持了下來,還裝作順從你,為你做那些肮髒的事情。”
“我不想聽你這些廢話。”
“你不師父的研究成果賣了出去,換了很多錢,然後開始收買人心,在地下聯盟裏有霖位,甚至靠著自己的野心,成為了盟主,這一路,你做了多少卑鄙的事情?海景,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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