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自從皇上中蠱之後,這些年來,他們兩人的感情還是不錯的,皇上對她也甚是信任。
加上自從皇上知道懷瑾那孩子後,見天都要與她說說那孩子的事,猜想著他現在多大了,可是會叫皇祖父皇祖母了?
還有等這些事了後,又該怎麽彌補那孩子等等。
可這幾天來,皇上反常的什麽都不說,每日就連與她說的話都甚少。
加上碧雲要替他脈診時,他總是不耐煩。不過在吃藥丸時,倒是挺配合的。
若不是她熟悉皇上那張臉,也了解他的習慣動作,她幾乎都要以為這是被換了一個人。
可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皇上一夕間會變成這樣?
楚璽墨聽到他父皇去見舒太妃時,眉頭一擰,隨即道:“除了這事,母妃可是覺得父皇還有別得不對勁嗎?父皇這情況,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之前可是有征兆?”
江貴妃想了想,道:“皇上突出變成這樣,從那伯爵夫人走後的第三天開始的,在這之前倒是沒查出異常來。對了,近幾日你父皇不愛說話,就連碧雲要給他切脈,他都不願,每日的平安脈都是王太醫診的。”
楚璽墨聞言,道:“初一,你即刻出宮找太子過來一趟,就說我有急事尋他,事關父皇與江山社稷的事。”
“是,主子!”
等初一走後,江貴妃眼底帶著疑惑道:“阿墨,你這話是何意?”
楚璽墨閉上雙眼,深呼吸一口氣後,這才睜開雙眼,雙手緊緊握著江貴妃的雙肩,低頭目光緊緊盯著她,麵色嚴肅道:“母妃,難道你就沒懷疑,那人不是我父皇?”
江貴妃先是身子一僵,隨即辯駁道:“不可能!母妃與你父皇日夜相處,怎麽可能他好端端的被換了。如果那個不是你父皇的話,那他人在哪?那個假的又是怎麽憑空出現的?”
江貴妃說這話的時候,都快哭了。
她寧願現在這個是真的,也不願接受皇上已經失蹤這個事實。
“難道這期間,母妃你和碧雲就沒有離開過父皇嗎?即便你們要如廁,也未離開過?”
這宮中的護衛雖然都是他的人,但依然有不少旁人的眼線,加上自從皇兄身子骨好了後,他便將宮中的安全這塊,交由給了他。
這並不排除那些有心人,趁著他和皇兄勢力交替之際,收買了別有居心的人。
江貴妃聽到如廁二字,麵色脹紅,可很快又慘白著一張臉,身子一軟,幾欲站不住。
楚璽墨將她扶好,輕聲交代:“不管禦書房中的那個是不是父皇,現在朝中的事都不能讓他接觸。還有懷瑾那孩子的事,也莫要再提。我打算讓皇兄接手掌管朝中事物,至於父皇,就對外宣稱父皇病重,由太子監國。”
江貴妃聽到這話,倒吸一口氣:“阿墨,你這是要架空你父皇的權利,打算讓阿玄謀朝篡位?”
楚璽墨聽到這話,忙伸手捂住他母妃的嘴,輕聲道:“母妃,你要知道現在情況特殊,加上皇兄是太子,在父皇身子不適的時候監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又沒登基,哪裏有謀朝篡位一說?再則,父皇這情況,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都不適合待在朝堂上。若是真的,依照目前情況看來,怕是那舒太妃會對他說什麽,他一糊塗,到時候的後果,你自己想想。若是假的,那更不可能讓他碰觸那些事了。再則要是假的話,那方才說的懷瑾的事,怕是他會多想,會套碧雲話,屆時懷瑾那孩子就會有危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