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玄心像被掛在懸崖邊緣,沉下去就粉身碎骨,萬劫不複,可爬上去.……太艱難。
她已經掛在懸崖邊十幾年,能上去的話,早就遠離這座險山了。
這時鍾璃才發現自己反應錯了,忙忙捂住眼睛,“啊”的驚叫了一聲。
滕凜初不緊不慢的鬆開她,骨節分明的長指輕緩曖|昧地撫過她的臉頰:“今晚你太美了,我控製不住自己。”
偏過頭看向鍾璃:“鍾小姐,你還要看下去?”
鍾璃害羞得要鑽進地縫裏一樣:“妹夫,你討厭!”
掩飾著滿心的嫉妒,她捂著臉,轉身跑了。
陸玄心還呆呆地貼著牆,整個人像放空了的木頭人一樣,滕凜初把她拉進懷裏:“笨蛋,呼氣!”
感覺到空氣重新進入肺裏,陸玄心仿佛重生了一次,還沒說話就先紅了臉,半晌才擠出一句:“滕凜初,你,你太,你太過分了!”
滕凜初閑適的挑了挑眉梢:“我哪裏過分?嗯?”
他拖長的尾音格外邪惡,陸玄心怎麽也說不出“你吻我”三個字,氣得胸口一起一伏的,轉身就要回拍賣場。
滕凜初拉住她:“我跟你道歉,不用這個方法,我們甩不掉鍾璃。”
陸玄心瞪他:“借口,你就是想耍流氓!”
滕凜初勾了勾唇角:“就算我是耍流氓,我也是有正當理由的,你呢,不找借口就耍流氓。”
又汙蔑她!她什麽時候耍流氓了!?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陸玄心怒道:“我耍流氓也不會對你耍!
她要求很高的好伐?
她微微昂著線條優美的下巴,像一隻戰鬥中的怪獸,滕凜初看著她粉粉的雙唇,想起她棉花糖般香甜柔|軟的觸感,眸色一沉,唇已經又壓了.上去。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想這麽做了,能忍到現在,已經是奇跡。
這次陸玄心出息了,沒有僵住,不過還是愣了愣。
然而光是這樣滕凜初還不滿足,他拉過她的手,讓她環著他的腰,自己則是緊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不管不顧的加深這個吻。
他的唇不像剛才那麽涼了,有了溫度,和他的舌尖一樣火熱,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熔成水。
陸玄心緊張地抓著滕凜初的衣服,半晌才記起來一一她幹嘛不推開她啊!再不行像電視上演的那樣咬他啊!
滕凜初察覺到陸玄心的意圖,用力地箍住她的腰,在她的耳邊吐出燙人的氣息:“乖,聽話點。”
曖昧的尾音才落下,他又輕輕在陸玄心的唇上咬了一口,陸玄心渾身猶如過電一般,什麽都忘了,一雙清澈的桃花眸裏頓時滿是迷茫。
滕凜初笑了笑,重新吻上她的唇瓣。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沉淪就沉淪,失控就讓它失控。
反正這一生,隻有這一次。
這次,陸玄心徹底忘了滕凜初吻了她多久,他放開她的時候,唇上有輕微的痛感,滕凜初也不好看,唇角沾了一點點唇彩,卻還是無法影響他的俊美。
這到底是什麽妖孽?
某妖孽心滿意足,單手抵在牆上,另一隻手隨手輕輕拭去了陸玄心嘴角的唇彩:“你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我不能吻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