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李信看了過去。
那兩人拱了拱手:“奉我大清國攝政王爺之命,有書信送與李司令。”隨即一人取出書信奉上。
李信卻是不接,反而問道:“你們中,誰是滿人,誰是漢人?”
“這……”
二人相視一眼,其中一人道:“我是正黃旗牛錄額真敏桂,這是漢軍旗範承蔭。”
“範承蔭?好名字,承父之蔭,這是生來就打算錦衣玉食啊!”
李信嗬的一笑,問道:“範文程是你什麽人?”
範承蔭道:“正是家父!”
李信玩味的笑了笑:“把帽子摘下來給我看看。”
範承蔭有些遲疑,命人摘帽子是非常無禮的行為,但想了想,還是摘下了帽子。
隻見腦門四周光溜溜,頂心上一撮頭發,梳出了一根鼠尾辮,垂到後背。
李信繞到範承蔭後背看了看,又道:“你也把帽子摘下。”
“我……”
敏桂大吃一驚,不悅道:“李司令,我奉攝政王爺之命給你送信,你還是先把正事辦了吧。”
“你娘的,總司令叫你摘帽子你羅嗦個什麽,非得要老子幫你是不是?”
二瓤氣勢洶洶的衝了上去,一把摘下了敏桂的帽子,發型與範承蔭幾乎一樣。
他也是琢磨透了李信的心思,一眼就看出了李信的惡意。
敏桂怔怔站著,隱有怒容浮現,卻不敢發作,隻是拿著多爾袞親筆信的手,在不斷的發抖。
李信轉回頭問道:“如果把他倆的辮子打個結,吊起來,你們,會不會扯下頭皮?”
“你……你要做什麽?”
敏桂與範承蔭麵色大變,本能的背貼著背靠在了一起。
“哈哈,這誰知道,總司令試一試唄!”
“我看行,別看那麽一丁溜兒頭皮,可是有話的好,頭皮比城牆還厚呐!”
“放你娘的屁,那是臉皮比城牆還厚!”
戰士們吵吵嚷嚷,七嘴八舌,敏桂與範承蔭嚇的臉都白了,敏桂還好些,是武將,殺過人,吃過苦,而範承蔭是地道的文人,這次跟隨範文程南下,是因南征之事至少有八成把握,故而範文程帶他出來撈取功勞。
他是滿州的漢二代,出生在後金國,已經在滿洲紮下了根,言行舉止與民族認同感,與尋常的滿洲人並無二致,當然了,他知道自己的地位比之真正滿洲人要低上一籌,因此迫切需要撈取功勞。
本以為來傳個信沒太大危險,畢竟兩國相爭,素有不斬來使的法,而且李信的表現一直都很溫和,不象是那種殘忍嗜殺的樣子,這機會,還是範文程利用手頭的權力為他安排的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