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銳顯抱過妻子,“琪悠……”
“嗯?怎麽了?”
“想吃你煮的糖水了。”
“現在又不是夏天……好啦,我去煮。”黃琪悠笑著看著他,“你等我,很快就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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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東到法國的距離不近,等司徒景夏乘機回到法國的家的時候,司徒景涼已經離開了。
而他的爸爸也不在家裏。
司徒景夏又從法國直接飛往泰國。
此時的泰國司徒宅子,冷清又安靜,自從蘇倩也去世後,宅子裏的傭人已經被司徒景彥給辭了一大半,他自己本人也很少回來這裏。
他的兩個妹妹也各自在外忙碌自己的事業,大概都是怕回到這空蕩蕩的家,所以,大家都很再回來。
司徒景涼和司徒銳顯坐在客廳裏,這裏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太安靜了,太冷清了。
曾經這裏是司徒家最熱鬧的一個家。
司徒老爺子在世的時候,家族人若是在這裏聚齊,那真的是所有的房間都會被住滿的,滿滿的一大家子人,溫馨又幸福。
就算是隻有司徒銳明自己的家人也是十分熱鬧的。
司徒桐言和桐語是很熱鬧的一對姐妹,司徒銳明又開明,與子女感情很好,家裏還有一眾的傭人。
蘇倩將宅子裏又總打理得很好……
而現在……東西擺飾什麽的都沒有怎麽變過,可是物是人非了。
就連司徒景夏整個人也不再從前那種斯文的樣子,他帶有一絲的陰鬱。
父母的離世,讓他已經完全變了個樣子。
此時僅剩不多的傭人也被他趕了出去,他就那樣安靜的坐在那裏,已經足足五分鍾了。
司徒景涼也沒有吭聲,他將他該說的話已經說了。
司徒銳顯也沒有吭聲。
這是對決,也是認錯,更是等著宣判。
司徒景彥良久才抬起眼,看著司徒景涼,笑得無比的難看,“景涼哥,你在撒謊是不是?”不可能,不可能是景涼哥做的,他不相信。
他寧願是任何一個人做的,也不願意相信是司徒景涼做的。
司徒景涼低眼,“景彥,是我做的。如果不是再也瞞不住,我不會親自對你說……”
“我不相信。”
“玉扣令隻有繼承人才能持有。”司徒景涼淡淡地說道,“這事大叔也知道。你不信你還可以問淳叔。”
“我不信。”司徒景夏站了起來,“你不會做這樣的事的。”
“如果不是瞞不住,我的確不會承認的。”司徒景涼完全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他語氣淡然,“我雖然同情你,但是景彥,你的爸爸對我做過什麽,你也知道,當初我要不動手,死的人會是我。”
“別說了……”司徒景彥搖頭,“景涼哥,你說過繼承人不能手染人命。我不相信你做的。”
“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做家主。不然,你以為以我的能力和手腕,我現在還會是代家主嗎?”司徒景涼淡淡一笑,“景彥,其實你已經認定了,是我做的,而事實上,的確是我做的,玉扣令的確是我發出去的。”
司徒銳顯抱過妻子,“琪悠……”
“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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