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有時間,他會去看看的。
“對了,那裏還有你們的一位同胞。”
“同胞?華人?”
迪莉婭看出了周一生的詫異,笑道:“在此之前,我分不清亞洲許多的國家,不過在認識他後,我已經很清楚彼此的區分了。”
唐愛雲也好奇問道:“他是一名無國界醫生?”
“不,他是一名背包客,在遇到我後,成為了誌願者,雖然會得不多,但勉強能擔任一名護士,這也是我喜歡這片土地的由來,我們為了病人盡力而為,沒有刻薄的製度條款去限製我們的付出,或許在你們聽來過於極端,但這就是我個人的理解吧。”
迪莉婭在這些話時,眼神中有些落寞……
她就好像一個孤獨的戰士,背後不存在任何的援軍支持,即便在她的國家,人們有著開放的思維,但在多數人眼中,她的想法也是奇怪的,自我的,不受認可的。
罷,她道別上車。
卻不知道,周一生其實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
迪莉婭是因為個人意誌而產生這種思維,周一生則是因為係統,有相應的技術,而得不到施展,要在國內,他現在還在打雜呢。
可來非洲一個月餘,他已經完成了幾次手術。
當然,敢於施為是在擁有係統的前提之下,周一生明白‘無規矩不成方圓’的道理。
車子走了,眾人回到院內。
唐愛雲的到來,少不得豐盛的宴席,德西家做東,周一生有些不好意思,覺得太讓他們破費了,但最終沒有拗過熱情,大家一同前往。
吃喝閑聊後……
周一生逐漸意識到該來的總要來。
唐愛雲從單人桌湊了過來,目光炯炯的看著周一生:“怎麽回事?血管縫合?你怎麽做到的?你子簡直……哎,或許有我不知內情的事情?”
他喝了酒,話語邏輯性不高。
但他是擔憂的,特別是在見過迪莉婭後,意識到當地沒有規則限製的情況,這對周一生這個新興醫生而言,並不是什麽好事。
老唐出於真心,害怕周一生行差踏錯,造成不可逆的結果。
周一生心裏複雜,想要解釋,卻也知道解釋不來。
也隻有謊言,能掩蓋一切了。
“唐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是嗎?”
“其實當時的情況,沒你想象的那麽嚴重,動脈血管的破裂處很,並未發生斷裂,但你知道,如果不采取措施,開放式創傷隻會在段時間內發生感染,所以我就動手了,隻有三針,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但所幸是成功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