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生借此機會道:“迪莉婭,明的手術,麻煩你跟我一起怎麽樣?你來主刀,我想跟你學習一下。”
求帶教,周一生也是沒辦法,答應老唐的事情,總要言而有信,不然下次老唐過來一詢問情況,肯定要發脾氣。
迪莉婭始終不知周一生的情況,而就算聽到了這句話,也沒有多想。
反而,她覺得很正常:“好啊,我很喜歡醫學交流。”
嗯,學習被她當作了交流。
周一生碘著臉,也沒去解釋,私心還是有的,不定能混上主刀機會,那就再好不過了。
以周一生現在的水準,切個闌尾問題真得不大,萬事開頭難,隻要有了第一次,後麵也就順風順水了,這次如果能混上主刀機會,明回去完全可以再篩選幾個病人過來。
刷手術量,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呢。
飯後。
幾人酌閑聊著,談及的話題肯定離不開鬣狗部的見聞。
二十箱黃金,數目不可計量,成百上千萬的米金啊,就被三百多頭牛羊換走了,又是令人唏噓,又是令人驚歎。
信息的不對等,讓鬣狗部吃了大虧。
但就他們自身而言,三百頭牛羊也難得可貴了,價值不高,但也是靠著人力一點點背進叢林,所選的牛羊品種,也是精挑細選,符合當地飼養條件的。
也勝在他們的部落族地情況良好了,其實牛羊並不適合在雨林生長,偏偏他們所處的山穀,是一片絕佳飼養場地。
閑聊的全程,周一生都在注意著阿桑的表情、神態。
甚至,他還引導性的發問:“阿桑,利矣亞沒有類似的傳聞嗎?我聽在安卡賓東北部地區,當時的情況很複雜呢。”
這倒不是風言風語。
例如上次周一生與老賀,和紮加利見麵的卡魯爾縣城,就是因為早期戰爭時留下的軍隊駐地,逐漸演變成的城市。
戰敗方遁逃隻有一個方向,繼續深入東北,進入中非,或是東非地區。
利矣亞都有大片地雷埋藏,不定還有別的東西。
好吧。
周一生對這件事,真的有些著迷了。
阿桑想都沒想就搖頭:“利矣亞距離邊境線還遠,哪有這種事兒啊,我家祖上一直是利矣亞的酋長,要真有什麽寶藏,早就挖出來了。”
“要這種事兒,完全是可遇不可求,即便有,戰敗方的人,死的死,逃的逃,他們的子孫後代敢回國,情況不用我多吧?”
到這裏,阿桑哈哈大笑:“即便有人知道埋藏地,遠在海外也隻能幹著急,那種感覺怎麽形容?遙不可及,又唾手可奪?哈哈哈。”
阿桑的話,無疑給周一生澆了盆冷水。
庫茨米拉家是豪紳,代代相傳的利矣亞老大,他們都不知道的消息,奧薩斯憑什麽知道?
奧薩斯的祖輩可不是酋長,後來全是靠自己的努力上位的。
老家夥的話,真心不知道是真是假。
現在也隻能試一試了,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執念太深,失望隻會越大。
其實。
要不是鬣狗部的見聞,周一生才不會理會奧薩斯那老家夥呢。
夜晚,周一生徹底平複了心態,沉沉的睡去,補充好精力,明才能更好的應對手術。
對現在的他來,沒有什麽事是比主刀手術還有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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