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吃點東西?我請客!”
傑克笑了笑:“光是吃點?”
“嘖……”周一生一聽就知道怎麽回事了,“那就喝兩杯,不過不能喝多,我昨到現在,就睡了一下午,開了二十個時的車趕回來。”
“行,叫上斯蘭,法克……我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子,關鍵時刻給我拉稀。”
……
牛排酒吧。
三人從傑克的皮卡車下來,嗅到一股黃油與煎牛排外溢出的奶香味兒,全都猛吞口水。
四十五分鍾的手術,貌似時間不長,對比起一些高難度手術動輒四五個時而言,自然沒法比,但四十五分鍾的高強度運轉,全身心的投入,身體消耗也是可怕的。
耐力賽不一定是最累的,百米衝刺中爭分奪秒,每一瞬間都是一次戰鬥,比速度,也比內心。
入內。
酒吧舞台的樂隊,演奏著節奏輕鬆的布魯斯。
與之前狂熱的情形,有著極大的差別。
傑克笑著解釋:“每周的主題不一樣,沒人願意都當瘋子,瘋狂隻是一時間的釋放。”
來到吧台。
酒桶看到周一生,堪稱狂喜:“嘿,兄弟,你怎麽回來了?傑克,你去了原始森林裏與野人交朋友,怎麽樣,有沒有一段瘋狂的原始愛戀?”
“法克,你就是這麽編排我的?”周一生對傑克大罵。
傑克嘿嘿壞笑著:“因為我去過那些地方,很多原始部族是不穿衣服的,哦,該死的,快鬆手,你要把我的兄弟捏碎了,那樣你要對我負責一輩子。”
一陣打鬧,惹的四人大笑……
酒桶很快端來了牛排與啤酒,四人捧杯,傑克對斯蘭道:“今就算了,明中午飯前,你要給我上交一份八千字的自查報告與手術記錄,該死的,要不是周,你知道今會發生什麽嗎?”
玩就是玩,工作就是工作,傑克權衡區分的很好。
斯蘭雖然尷尬,但也虛心認錯:“我知道了,午飯前我會完成的,我先自罰一杯……”
“你這個狡猾的黑人,自罰一杯?你分明是在獎勵自己。”
笑笑鬧鬧。
四人聊得話題大多不著邊際,大多時候就是插科打諢,男人的樂趣有時候是非常簡單的。
到了晚上十二點。
周一生準備離開了。
酒桶挽留:“為什麽不多玩一會兒?你不是很快就要離開?而且你喝酒了,夜晚很不安全。”
“饒了我吧,我之前開了二十個時的車回來,又經曆了一次手術,真的喝不動了,而且……哦,該死的,因為你們,我忘了一件大事,和我一起回來的朋友,不知道找到下榻的酒店了沒有。”
於是乎。
幾人也沒有繼續挽留。
喝了酒的傑克與斯蘭沒有開車回住處,決定留宿。
三人將周一生送到門口,看著他坐出租車離去後,才回返到了酒吧。
上車後,周一生報出醫療組的酒店地址,想了又想,還是決定給老賀打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
而老賀的聲音,極度冷酷。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瘋子!”
嘟嘟嘟。
電話掛了。
周一生尷尬的看著屏幕半,又傻樂起來,嘿嘿嘿的笑著,對著忙音的電話,自言自語:“睡了就好,免得我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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