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正方位,開始鈦定固定,兩個大老爺們累得氣喘籲籲。
骨科是一個體力活。
很快,第一例手術完成,順風順水。
送病人前往病房,周一生問童涵:“感覺怎麽樣?”
“還行,開始有點心驚肉跳,不過也就那麽回事兒……甚至我在想,中醫正骨做不到的,西醫骨科手術的確顯得神奇,我要不要也轉修一下?”
臥槽。
周一生聽到這話嚇了一跳,要是讓張大爺知道,自己把他器重的得意門生拐到了‘歪路’上,肯定饒不了自己。
“不不不,中醫骨科需要你,你家的正骨術可是秘傳,手術到底是創傷術式,如果能無傷進行治療,那肯定最好啊。”
“嗯,也對哦。”反正童涵是迷茫了一下,當然也不排除是對新鮮事物的好奇。
一整個下午。
三人完成三例骨科手術,都以順利告終。
但預後方麵,唐愛雲顯得緊張:“得最好消炎治療,千萬不能感染。”
唐愛雲到底是體製內醫生,心底有一道底線,很難想周一生這樣變通思維,但這樣的心翼翼也是對患者的負責,周一生反而覺得要跟老唐學習。
晚上。
二人沒喝酒,周一生追問著骨科手術的一些要點,唐愛雲知無不言。投入在醫學討論中,兩人置身事外。
童涵也沒閑著,陪老賀一起畫著話本。
老賀構思了一個劇本,拍不拍可不好,但一直保持創造性思維,也是他的職業所需。
與此同時。
貝隆首府,火車站。
迪莉婭將丹送到了站台,火車即將進站,二人擁抱道別:“過去了自己注意安全,城市裏的情況可要比原始叢林複雜許多,你也很久沒出去過了。”
“放心,周給了我他朋友的聯係方式,我檢查完身體就回來。”
迪莉婭點了點頭:“一路順風。”
“嗯,我一定會回來的。”
實話。
無論周一生、迪莉婭,或者是丹本人,都覺得丹這次的情況不妙。
回不回得來,真是兩。
但迪莉婭真心希望丹是健康的,即便他不再回來了。
火車進站,丹上車,在窗戶邊對迪莉婭揮別,又是五分鍾,火車啟動,迪莉婭的目光追尋著車子一路消失在夜色盡頭,才歎了口氣,獨自回返。
她早就適應了丹的陪伴,二人親密無間,像是從到大的摯友,但絕不談及感情,但凡丹這次出了什麽事,迪莉婭明白,自己不會為了丹而離開非洲。
就朋友而言,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很殘忍,但這就是現實。
在火車上的丹,也在沉思,在分別時難免思慮最壞的結果,於是他與迪莉婭的想法不謀而合,又徹夜難眠。
第二早上。
丹抵達了羅爾達火車站。
拿出許久不曾使用,卻提前充滿電的手機,他打給了周一生的朋友。
“你好,請問是斯蘭先生嗎?”
“奧,您是丹吧?我就在火車站外的停車場,白色的皮卡,看起來髒兮兮的,你出來就能找到。”
丹道謝後掛了電話,出戰前往停車場,果然找到了那輛很髒的白色皮卡。
司機位的黑人下來了,快走幾步與丹握手:“我是斯蘭,國立醫院普外的住院醫師,如果你昨晚沒吃東西,那麽咱們現在就能去做全麵檢查了,另外我的上級斯考特教授,也在等你,因為他跟周是兄弟,相信你們也會相處的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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