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明也不敢私自回複,就現在而言,白明明認為應該把‘周老師’前麵的‘’取掉了,心中的崇拜是難言的。
“發來了,您看!”
這話一出。
後排凳子接連作響,不用回頭就知道,所有人都站起身子,眯著眼,竭盡所能想要看到手機上的圖片內容。
梁院長與高主任看後,又是倒抽一口涼氣——
噝。
“是真的。”
全場跟著泛起一陣震撼的稀疏響動,如今早已不是驚訝了,從他們衝出會議室那一刻起,心裏依然將周一生的身份肯定了下來,最後車主任的詢問,可沒有別人授意,隻是形式上的一種證明。
如果真的證明不了,他們也會選擇相信。
“進來了!”有人低呼,單層玻璃後就是手術室的景致。
五人入內。
車主任在前,後麵是周一生,何副高、賈主任與急診科主任跟著前來。
“誰主刀啊?”
“會不會是周醫生?”
言辭中,‘醫生’的發音確鑿,帶著敬重與仰望。
但誰主刀,大家真不好,肯定還是要以患者情況而定,如果腎髒問題為主,肯定要以周一生的意誌為主,可要是其他腹腔部位,車主任肯定當先。
何副高與賈主任就不用搶了。
妥妥的助理。
手術室內。
車主任等人也在盡量平複著心情,麵對患者,多餘的情緒就不能再發散了,但下意識的,他們還是忍不住將目光在周一生身上停留。
而周一生。
早已平穩了心境。
非洲的曆練,對他不隻是技術層麵的提升,最主要的還是心態上的升華。
多麽艱難的環境他也見識過了,更加緊急的狀況也曾發生過,有係統傍身,隻要患者體征能扛過去,他會以超標準的手術進行救治治療。
“周啊,腎髒方麵……你熟,你也發表一下意見吧。”車主任深吸一口氣,口吻中明顯帶著請教的意思,但他也覺得有些不適應,畢竟那張年輕又帥氣的麵孔,與手術技能完全不掛鉤。
周一生早已甩出了A級檢測掃描係統。
所的答案……
“兩束合並吧,大創傷嚴重,多處出血需要抑製,車主任與何副高完成腹腔排疑,盡可能快速止血,腎髒摘除並時進行,我會用最快速度完成。”
眾人一聽,麵麵相覷。
就連示教室內,一眾無資格參與手術的醫生也道:“安排不對吧,肋骨多處粉碎骨折,車主任跟賈主任做腹腔排疑,畢竟在普外與腎髒方麵,何主任比賈主任強太多了,用來一助腎摘最合適不過……”
同時。
手術室的賈主任也是這麽的:“我跟老車做腹腔,周……周老師帶著老何做腎摘吧。”
誰知,周一生堅決搖頭:“不行,腹腔問題大於腎髒問題,車主任你需要何主任的配合,肋骨問題最後解決……”
“那你是想讓急診老楊給你一助?”
急診楊主任嚇得揮手,“別,別,我可不行,周醫生你不知道,我對腎髒沒研究的。”
周一生狐疑:“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啊?”眾人懵逼。
隻見周一生篤定道:“腎摘我一個人做。”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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