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倆人也沒閑著,南海北的胡扯,著著就提到了周一生,王所長疑惑問道:“昨那年輕誰啊?年紀輕輕話那麽多,言多必失不懂啊?要在我們所裏,這樣的年輕人可是……”
車主任聽他嘟囔,隻有苦笑,也不得不打一個圓場:“周老師,中心院過來交流的,您別看他,如果王所不找飛刀,你這個手術主刀,非他莫屬。”
“他?!”王所瞪大了眼珠子,轉過頭來。
嚇得車主任連忙喊道:“哎,王所,看路,看路……”
王所這才回頭,更是莫名奇妙了:“那醫生看起來年紀不大吧?給我主刀?”
“是不大,不過人家可是真厲害,之前在非洲援助過,還發表了柳葉刀……就是國外的學術期刊,咱們縣醫院在腎髒方麵不是弱勢嘛,他來了一個月,成功救治了八例腎髒患者,無一出現意外情況,我跟老高是自愧不如,在人家麵前啊,還得叫一聲周老師。”
車主任得感慨。
王所這下倒是不得不信了。
之前與嚴冬得飯局上好像就聽過這麽一個人,但他也沒在意,現在看車主任的意思,應該真是有兩把刷子。
不過對比起趙教授……
嗬嗬,那肯定差遠了。
相差二十來歲呢,二十年的職業生涯可不是賦就能彌補的。
但王所肯定不知道……
賦不能彌補,外掛肯定能打過職業選手。
想到這裏,他也就不多這事兒了,原本是想借機穿鞋,但既然縣醫院那麽重視,他也就不自找無趣,等手術做完住院,還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兩個時後,二人按照預定時間抵達。
因為出來時怕堵車就預估早了一個時,這會兒也隻能幹等,起初是坐在車裏,但地下車庫味道不好,幹脆又上了樓。
出閘口也沒有座位,王所長挺無奈的:“你這高鐵快是快了,但還不如火車站呢,周圍連個飯館茶樓也沒有,設計一點都不人性化。”
車主任跟著點頭。
做一台手術一戰就是兩三個時,多則四五個時,他的腰肌也不太好,能坐著保準不站著,而且做手術跟現在又不一樣。
幹等實在無聊,讓時間仿佛走得更慢了。
“要不,買張票上候車廳去?”
“哎,別麻煩了。”車主任看了眼手表,“再有半個時就到了,咱們折騰一趟坐不了兩分鍾。”
王所一聽,覺得也對。
他一方麵是照顧車主任的情緒,另一方麵自己也很不舒服。
開了兩時車,這一站又是一個時,兩側腰子那隱隱發脹,很是不適。
十幾分鍾後,他幹脆捂住了後腰,揉了起來。
車主任一見有些擔心:“沒事兒吧?”
“啊?沒事兒!能有什麽事兒,隔三差五就酸,搓一搓熱乎了就好。”
“嘖。”
車主任哭笑不得,“您這兒情況可不敢搓,捂著可以,也不能使勁,裏麵全是囊腫。”
“呀!”王所驚呼,嚇了一跳,“我倒是忘了,在家老搓呢……”
“不搓了,不搓了。”王所放下了手,心裏有些心有餘悸。
可等手放下……
他又覺得難受的慌,又脹又酸,好像……
有什麽東西要在裏麵……
要爆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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