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解釋一句,三人也不敢停留了。
孫茂開車,車主任指路,趙成一直在後排對王所話,讓他保持意識上的清醒。
如此情況,是誰也意料不到的。
破裂造成得手術難度勢必要提升,囊腫液體流淌出去,要做完整的腹腔內清洗,而暫時不得而知,腎髒出血有多少……
車內氣氛緊張。
孫茂跟著趙教授出來這麽多次,還頭一次遇到這種事兒,來接人得病人突然病危。
情不自禁,孫茂問道:“車主任,王所為什麽不現行辦理住院?”
車主任哭笑不得,瞥了一眼後排得王所,見他渾渾噩噩似乎也沒聽到這話,便開門見山:“本來,我們醫院的腎髒專家是建議他不要來接你們了,可王所非要體現誠意。”
“而且,誰能想到突然就破了?王所初次確診後,可還上了一個月的班呢。”
“多囊腎,還上一個月的班?”孫茂都懵了,若非正在開車,少不得回頭看一看老師。
趙成哭笑不得,“從王所發來的病例來看,已經到多囊腎中晚期了,這真是胡來啊。”
其實。
真要沒有上位的考慮,看著片子裏跟葡萄串一樣的腎髒,誰敢怠慢?一個二個不都得屁顛顛跑到醫院裏,乖乖等待救治嘛。
無奈何,王所是做大事的人,不拘節,臨危不亂,別什麽輕傷不下火線了,這根本是殊死一搏嘛。
就這個話題,三人也沒多聊,車子開得飛快,十五分鍾後到了周縣出口,又七八分鍾後,才看到縣醫院的輪廓。
王所意識已經有些出離了,瀕臨休克邊緣。
“出血量可能很高!”趙成已經開始做體征檢查,試探腹部,“腹壓也不低,要抓緊了,直接送急診吧?”
“行!”車主任應道。
車子一路開到急診門口,護士已經衝了出來。
緊急通道是不讓上車的,前來要麽是勸離去,要麽就準備接診了。
車主任一下車就喊:“病床,移動病床,通知手術室,準備手術!”
嘩。
護士擰頭就跑,反應飛快。
車內得王所不敢隨意搬動,隻等著病床到來後,才被醫護人員一起抬上病床。
急診主任一聽是車主任帶著病人過來,也立即趕來:“怎麽回事?”
“嘖,一例多囊腎手術患者,跟我一起去接人……”車主任大概描述了一下飛刀的情況,然後才將介紹道:“趙成教授,中原大附屬院泌尿外的主任。”
“趙教授好,趙教授好。”急診主任肅然起敬。
趙成打了聲招呼就道:“車主任,事不宜遲還是安排手術吧,我主刀,你一助?我這弟子跟著二助!”
車主任正要點頭,可才忽然意識到自己不行了,“趙教授,手術我可能做不了了,背脊扭到了,現在疼得厲害。”
“那怎麽辦?再找個泌尿醫生過來啊,兩個人做不下來的。”
縣醫院的泌尿科也就切切包皮而已,否則也不會讓兩個外科主任跟著周一生學習了。
“叫周老師吧。”急診主任連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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