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梁院長就喊嚴冬了。
嚴科長倉惶跑來一聽經過,跟著懵逼,連忙聯絡王岩,讓他帶著王所妻子過來……
不多時。
高主任又聞訊趕來,一聽是飛刀跟周老師的手術,自然要一同前往。
另一邊。
周一生早就到了手術室,消毒更衣,護士領著他前往。
門一開,麻醉就位。
台旁還站著兩人,戴著口罩看不清麵貌,一個年紀大,一個年輕人,二人看到周一生也是打量起來,最後忍不住道:“車主任呢?”
“哦,車主任聯絡家屬去了,我先過來……”周一生答了一句,順帶一個A級掃描甩上去,掌握病情後就忍不住皺眉:“囊腫破裂……咱們開始手術吧。”
咱們?
二人一聽就不明白了,孫茂道:“您是?”
“奧,我是周一生!”周一生回答。
麻醉連忙補充:“那個趙教授,這是咱縣醫院的腎髒一把刀,您可別看他年輕,車主任都給他當一助呢。”
的確,趙成二人是看著周一生過於年輕了,雖然帶著口罩,但那雙略微青澀的雙眼騙不了人。
但聽麻醉都這麽了,肯定就沒錯,估計是長得年輕吧。
三十多歲看得像二十來歲得人也不是沒有。
“周老師,你平時站位有什麽習慣嗎?”孫茂著,又解釋一句:“我叫孫茂,趙老師的學生。”
“奧,沒有沒有,按正常得來吧。”
周一生就位也跟著問道:“趙老師,您來時看過病例了吧?”
“看過,多囊腎單側,也算罕見,不過嚴重程度也令人害怕,破裂後腎髒汙染,我們過來到現在一共三十五分鍾,最後還是開創後視具體情況而定。”
“成,您的算!”對方可是學校教授。
醫生體係裏,能叫教授肯定不叫主任。
雖一個是學校職稱,一個技術職稱,但前者教書授業才是厲害,中原大醫學院可不簡單,趙教授這名頭自然要比副主任的稱謂響亮。
再者,周一生畢業也才剛好一年,雖見多識廣,但對老師、教授還是心有敬畏的。
甚至對於那位孫茂……
學曆也比他高啊。
能跟導師出門的至少是研究生了。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中西醫魔武雙修聽起來厲害,實則也耽誤了成就,當年為了分散了太多學習的注意力,以至於秦北醫學院都滑檔,去了秦中醫學院,學得還是臨床影像學本科。
“手術開始,節奏可以稍慢一些,咱們相互熟悉一下。”趙成到底是教授級別的,臨危不亂,安撫一句才正是拿起了手術刀。
切開!
中規中矩。
畢竟不似周一生這個掛壁,係統把病理區域的位置都計算好了,所以開創位置隻能局中選擇,並且要考慮到腎摘得可能性,留下充足的位置。
否則,真要後來腎摘,再更換器具擴大創口,純粹浪費時間。
周一生心裏有些飄忽,但也肯定不會多什麽。
倒是麻醉,看了一眼後,神色淡淡的,不是不屑,而是稀疏平常,心裏則在想——
飛刀?
教授?
好像也就那麽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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