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孫茂就沒有怪話了，默默站在一邊，盡可能保持靈台清明，心裏不斷嘀咕……
也是，昨那些話又不是周一生自己的，交友不慎可以原諒。
“周啊，那去問問，不過他最近臨下班都要開一台手術呢。”不是車主任藏著掖著，吃飯又沒什麽，隻是周一生的習慣他們都摸透了。
結果去一問，人周老師的確在手術呢。
幾人隻能撇下他出發。
飯局依舊定在周縣的豪華酒店，王岩木訥但感謝的話還是會的，後半程大家喝了些酒，就由著車主任等人與趙成自己聊，王岩默默結了賬，就先告退了。
……
翌日，也是趙成師徒到來的第三。
最後待一，他們就要踏上歸途。
晨間查房，王所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引流袋內的滲出液體也不再那麽鮮紅，一切向好得方向發展。
自己有了力氣，王所就沒那麽怕了。
趁著車主任等人先一步出去，他也將車馬費給了趙成，大概感受一下信封得厚度，數目的確翻了一倍。
“趙教授什麽時候走？”
“明吧，明早再來看看您的情況，我們買中午的票走。”
趙成聽後一喜，覺得錢沒白花，趙教授仁義。
他還惋惜：“這次就不能送你們了……”
咳咳。
可別送了。
接的時候就接出事兒了，自己打車也好過你送，如此大恩，承受不起啊。
出了病房後，車主任就攬下了相送的任務，短短兩交流，自然非常融洽，更別提王所自己出資請飛刀，也等於免費增加了縣醫院腎髒手術的錄像儲備。
當然，這事兒也是征求過趙成同意的。
中午吃了飯。
梁院長親自到來，還給趙成師徒一人發了個紅包，也是車馬費。
數目不多，趙成一千，孫茂也拿了二百，純粹意思意思，免得讓人覺得縣醫院扣扣索索，不夠大氣。
趙成真沒想到這麽一出，推讓半也沒成功，幹脆晚上請吃飯，也招呼上梁院長。
聊著聊著，大家幹脆又聊到了梁院長的辦公室……
一些場麵話，孫茂聽得沒意思，昨聽縣醫院有圖書館，幹脆沒跟著，跑到圖書館去了，不是學習，隻是為了消磨時間。
縣區二甲的圖書館，哪裏比得上中原大醫學院的啊。
隨便找了本外科應用就坐下看了起來……
但沒看多久，一邊的吵鬧就讓他皺眉，心裏憤青思緒作祟，“地方人素質就是不高啊，怎麽吵吵鬧鬧的，不知道這是圖書館嗎？”
他拿著書放回暑假，就打算閃人。
可路過借閱窗口，那些人還在爭搶個不停。
“我先來的啊。”
“放屁，你問問阿姨，我老早就預約了的。”
幾個護士撕扯一本書，鬧得不可開交。
旁邊還有幾個醫生忍俊不禁，孫茂看了幾人一眼，走上前去問：“大家學習熱情這麽高嗎？”
“學習熱情？哈，高，那肯定高，不過學習的不是知識……”
“而是周老師的傳奇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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